“岳丈,依你之見,這荊州劉景升如何?”黃承彥突然開口問道。
“這劉景升賢名遠播,素有雅風,且愛民養士,體恤一方,乃不可多得的俊傑人物。”蔡諷誇讚道,若不是欣賞劉表,當初就不會將小女嫁於劉表了。
“不過一守城之犬兒。”哪知黃承認卻冷聲回道。
“啊賢婿不可胡言。”蔡諷吃了一驚,急忙責斥黃承彥。
“換做以前,劉表如此作為,可收豪族之心,得百姓擁戴,可保荊襄數年無憂,如今,天下即將風雲突變,中原群雄逐鹿,弱肉強食,似劉景升這般守城之人,毫無立錐之地,早晚必滅。”
“哼,那你為何早日不說?”蔡諷不滿的哼道,黃承彥之才智,蔡諷很是欣賞,當下沉思一想,也明白幾分,董卓獨霸京師,漢室羸弱,少帝年幼,朝廷分封州牧,兵權下放,早晚必將引起中原群雄逐鹿,天下必亂無疑。
“是啊,為何不早說?”就連黃承彥的夫人也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因為突然出了一個變數,這變數就是徐峰,徐峰乃虎狼梟雄之才俊,吾萬般沒有料到他會進兵益州,沒有他荊襄九郡還可數年無憂,現在嗎?徐峰是一隻猛虎,早晚必將兵出巴郡席捲荊襄,單憑區區劉表之能,恐難抵擋。”黃承彥擲地有聲的回道。
“啊你是說徐峰會出兵荊州?”
“非也,非也,荊州不過僅僅是他叫板中原的跳板而已,此人之野心,不亞於昔日之漢高祖。”
“嘶”蔡諷聽候倒吸一口冷氣。
“小小的徐峰才有多少人馬,益州劉焉素懷大志,漢中張魯更是甘心受他驅使,再加上南蠻素來仇視外敵,兵甲強悍難擋,這徐峰有何驚人本領雄霸西川甚至席捲荊襄?”
“岳父,小婿剛剛得到訊息,徐峰率領各路黃巾坐鎮虎牢關公然對抗十八路諸侯聯軍,如今的他,就敢叫板天下諸侯?岳父以為,此人日後如何?”黃承彥笑道。
“果真如此?”
見黃承彥重重的點了點頭,蔡諷當即傻眼,渾身一陣無力,一下子似乎蒼老了許多。
“岳父不必憂慮,就算徐峰日後席捲荊襄,蔡家也可萬事無憂。”黃承彥笑著勸道。
“你是說玉兒生下的骨肉?”蔡諷猛然一驚,顫聲道。
“正是,二妹既然與徐峰有如此孽緣,說不定倒是蔡家一門幸事!”
世家重利,古往今來概莫能外,甚至家族的利益遠超一切。
“可是徐峰素來心狠手辣,昔日在潁川,更是大肆屠殺氏族豪門,這果真能行嗎?”蔡諷擔憂道。
“那潁川郭家又如何解釋?”
“啊郭家?”
“郭家如今已經全力輔佐徐峰,我好友水鏡先生司馬徽的愛徒鬼才郭嘉如今早已是徐峰帳下的軍師。”黃承彥一席話讓蔡諷更是震驚非小。
“昔日徐峰行雷霆手段震懾世家,也是為了有人能夠歸心支援於他,他曾言,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岳丈,若蔡家表明誠意,徐峰自然不會讓你失望,雖然此人手段卑劣,卻也是至誠至信之人。”
“俗話說的好,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岳丈可以讓三弟繼續輔佐劉表。”
“容我三思。”蔡諷聽了黃承彥一席話,心思也變得活絡起來,如此一來,蔡家無憂矣。
在朝中,張溫官拜三公,在地方,蔡家雄霸荊襄望族,若蔡瑁輔佐劉表,蔡玉嫁於徐峰,蔡家自然萬事無憂。
蔡玉為徐峰生下一個女兒,另一個與徐峰關係不弱的聖女張寧,如今正在雲夢澤陪伴著一個鶴髮童顏的白衣老者。
“祖師爺,寧兒這身上的東西,真的去不掉嗎?”張寧乖巧的給老者沏了一杯茶嬌柔的撒嬌道。
“哎寧兒,老夫知你心意,你喜歡那姓徐的少年,我知道,可是這太平寶典,乃教中聖物,昔日你父張角多番求我,我才施法刺於你背後,想要祛除,難啊”老者滿臉憂色的回道。
“哼都怪你們,將這東西刺在我身後,寧兒日後如何見人?”一想到成婚之後,二人坦誠相對,讓徐峰見到,那該多麼羞人啊。
想著想著,張寧臉蛋愈發變得嬌豔欲滴,紅的如紫紅的葡萄一般,晶瑩剔透,幾乎能滴出血來。
“傻丫頭,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可是件世所罕見的寶物,若被旁人知曉,不知多少人瘋狂哄搶,你倒好,反而嫌棄不雅,按我說,不知那姓徐的少年休了幾輩洪福能娶到我的寶貝徒孫,有了這件太平寶典,他足以一步登天,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