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對各路諸侯的瘋狂圍攻,目前情況下,的確不智。
“不是打,是圍,讓洛陽那幫文武群臣看看咱們黃巾的厲害,知道咱們不是好惹的,惹急老子,照樣能把他們老窩給端了。”
“典韋,波才,張飛,聽令。”
“我等在,請主公吩咐。”
三人躬身出列,抱拳拱手,三個碩大的漢子,神色恭敬,面帶殺氣,孫夏打量了一番幾人,心中一陣羨慕,主公帳下能人何其多?早先就聽聞主公麾下有黃巾五虎,惡虎典韋,猛虎張飛,暴虎裴元紹,霸虎周倉,以及主公鬼狐。
後來紫竹林一戰,暴虎殞命,霸虎陣亡,但是短日之內又平添兩員大將,分別是飛虎趙雲,裂虎管亥。
這樣的精兵猛將,孫夏自問自己帳下找不出一人能夠與之匹敵。
“明日辰時出發,虎牢至洛陽一路之上,各地村縣,各處城鎮,凡是為官者,為富不仁者,貪贓枉法者,迫害百姓者,欺壓良善者殺,殺完之後將人頭切記不要丟了,本帥有大用,也好按人頭給手下將士論功行賞。”
徐峰臉色森冷,充滿殺氣,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帥堂之內的氣氛為之窒息。
“主公,如何分辨哪些是貪贓枉法,哪些是為富不仁者呢?”張飛撓了撓頭皮,不解的問道。
“壞人是什麼樣子?”徐峰反問道。
“壞人,要麼尖嘴猴腮,要麼肥頭大耳,要麼鬼頭鬼腦”
“好了,你這不是挺清楚的嗎?按你的意思辦就行,記住,這一次,儘管放開手腳去殺,寧可錯殺一人,也不要放過一個,殺完之後,東西也不要落下,日後西川立足,用錢的地方多的是,懂我的意思嗎?”
“明白,主公你就請好吧。”
見幾人談笑風生,好似在談論尋常小事一般,一旁的孫夏心中則是五臟翻騰震驚不已,孫夏明白,徐峰要用鐵血手段震懾神都洛陽,整個司隸恐怕將會再次颳起一股血雨腥風,徐三光的大名註定再次刻進洛陽那些如坐針氈的文武群臣心中。
最近靈帝日子過的很愜意,匪首張角已經平定,黃巾徐峰雖說兵進雁門,但是聽大將軍何進的意思,這徐峰縱然逃過幷州丁原的虎牢之師,也會遠遁塞外,絕對不敢前來神都送死。
至於虎牢關內的孫夏等人,被困半年有餘,缺兵少糧,早已成籠中困獸,翻不起什麼風浪,有老將盧植連同破虜將軍鮑信坐鎮,彈指可滅。
心情好,自然盡情玩樂,身邊有張讓不斷的進貢靈丹妙藥,靈帝覺得自己身子愈發的精壯,不過,力氣足了,卻並沒有用在正處,而是流連後宮,忙於chuang底之樂,盡享魚水之歡,一想起昨夜跟張美人難解難分的酣戰肉搏,靈帝頓覺心中暢快,早朝之上竟然撲哧樂了。
一旁的張讓見狀,嘴角閃過一絲奸笑,心中暗喜“嘿嘿,如此這般下去,陛下怕是早晚難逃本侯的鼓掌。”
“有本奏來,無本退潮。”
張讓腆著胸,昂著頭,扯著尖銳的嗓子得意十足的衝滿朝文武喊道。
滿朝文武一陣搖頭焦耳,沒有一人上前稟奏,靈帝見狀心中自然得意,看來國泰民安,舉國祥和啊。
“陛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虎牢急報。”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將校跌跌撞撞跑了進來。
“何人如此大膽,竟然在嘉德殿放肆?”張讓還等說話,位於武將之首的何進轉身一聲怒喝。
“啟稟大將軍,啟稟陛下,虎牢急報,剛剛得到訊息,黃巾徐峰兵進虎牢,在清風林全殲盧植鮑信等二萬多人。”
“什麼?你再說一遍?”何進聽完之後,大吃一驚,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這徐峰究竟從哪裡冒出來的,難道是從地底鑽出來的?
“北中郎將盧植破虜將軍鮑信清風林全軍覆滅。”
“嘶”許多武將聞聽之後,一陣倒吸之聲,文官更是大驚失色,那些體質弱的直接癱倒在地。
“陛下,陛下”再看靈帝直接嚇昏過去了。
整個嘉德殿亂成一團,徐峰一次次的血腥手段,早已讓洛陽眾文武驚若寒蟬,成了驚弓之鳥。
靈帝更是多次言明不準再有人在他面前提到徐峰的名字,可見,徐峰的大名早已成為他們徹夜難眠的噩夢。
“本以為他會遠遁塞外,千萬萬算,想不到徐峰盡然殺了回來,如此該當如何?”
“陛下抱恙,退朝。”靈帝昏過去了,自然早朝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可能,張讓等人急忙攙扶著靈帝去了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