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敢違抗本將軍的命令。”隨著何進轉身一聲怒喝,何進猛然拽出了腰間的寶劍,一怒之下當場將那個提醒的兵卒斬殺。
“快快放箭,違令者斬。”
這些弓箭手不敢再猶豫急忙張弓搭箭瞄準登上平臺的黃巾兵放箭。
“可惡的漢軍,如此時刻還敢放箭。”典韋一邊奮力衝殺,一邊閃躲飛來的鵰翎,就算閃躲不及,仗著身上的盔甲,一時片刻也難以受傷。
“殺啊,城牆就在眼前,主公有令,登上城牆者,皆有重賞。”
“殺啊,衝啊。”在典韋的鼓舞之下,黃巾兵攻勢更猛,一個個歡呼著,高喊著,不斷舞動刀槍奮力殺敵,雙方氣勢此消彼長,越來越多的黃巾兵登上平臺,自然士氣高漲,而洛陽守軍則是驚慌不已士氣愈發低迷不振。
“我怎麼不記得我說過這話?”聽到典韋的震天高喊,徐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喜色,典韋越來越有大將風範了,看來再木訥的人也有開竅的時候。
“主公,我等何時才能攻城?”張飛策馬來到徐峰近前著急的問道。
“翼德不必著急,大戰才剛剛開始,典韋等人一旦登上城牆,你就可率領烈火鐵騎順著雲梯登城殺敵,再忍耐片刻,身為騎兵主將,切不可急躁。”
“主公,翼德明白。”雖然點頭答應,可是見張飛眼珠子瞪的溜圓,不住的搓著雙手衝城牆激戰的地方觀望著,徐峰知道自己剛剛一番話又白說了。
讓好戰分子安心等待,簡直就像對牛彈琴,張飛這種人性子實在太過急躁,一打仗他比誰都要興奮,讓他等下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噗”一支冷箭不偏不倚正巧射中典韋左腿之上,典韋眉頭微微一皺,舉手一戟將面前一個將校砸的趴倒在地,瞥了眼腿上的冷箭,見雙手都拿著傢伙,典韋也懶得伸手去拽,直接咔嚓一戟將裸…露在面板外側的箭桿砸落,搖了搖頭,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的笑容,典韋冷笑道“區區雕蟲小技,就想傷的了你典韋大爺,真是妄想。”
“典老黑,你受傷了?”
管亥一刀橫掃將面前兩個守軍攔腰劈為兩半,瞥見典韋用戟砸斷身上的箭桿,急忙關切的問道。
“去你孃的,你才受傷了,你何時見我受過傷?”典韋一邊舞動雙戟衝殺,一邊不服氣的反駁道。
“這倒也是,惡虎勇冠三軍,什麼時候受過傷啊?我也不信,不過上次聽說某人跟呂布大戰一場傷了肩頭,難道是謠傳,這幫孫子竟敢如此詆譭堂堂三軍虎衛統領,有機會我一定替你好好收拾他們。”
“管大刀,你找死是吧。”典韋猛然轉過頭來不滿的衝管亥怒喝道。
“吆喝生氣了,呵呵呵,你也有出糗的時候,你放心,遇到呂布我定然為你報仇雪恨。”
“嘿嘿,好機會。”見典韋轉身分心,一個守軍心中暗暗得意逮住機會對準典韋后心就是一劍。
“啊”哪知背對著自己的黑臉大漢竟然猛然一個後仰,看也不看身後反手就是一戟,望著衝著面門飛速砸落的森寒鐵戟,那守軍想要躲避,奈何身子本能的難以移動分毫,啪的一聲,就算人身上最堅固的頭蓋骨,面對典韋的轟然出手,也只有慘遭虐殺的份,鐵戟隨風砸落,那守軍腦袋嚯嚯被砸成了漿糊,紅的白的摻雜在一起濺的到處都是。
“滾開。”一腳將對方屍體踢開,典韋再次向前一步,想起當日雁門之辱,典韋愈發的暴怒,生平第一次戰敗,當今世上只有呂布一人能夠讓典韋如此惱怒,心中憋悶,典韋自然出手更加狠辣,將心中滔天怒氣一下子全都發洩在守軍官兵身上。
“死。”一個守軍躲避不及,再次被典韋砸的稀爛,雙手鐵戟漫天狂舞,速度越來越快,急如暴風,快如驟雨,空中血雨腥風,殺氣沖天,鬼神一般的典韋虎入羊群,任意屠戮,肆意衝殺,無人能擋其鋒芒,留下一地死屍爛肉之後,典韋步步緊逼第一個登上了洛陽的城牆。
“何進匹夫上前送死。”典韋登上城牆冷眼掃視四周一圈,瞬間在人群身後鎖定了早已嚇的戰慄不已的何進。
“給我上,快給我攔住他。”何進嚇的媽呀一聲,差點趴在地上,急忙召集左右兵卒向前攔阻。
“統領威武,統領威武。”見典韋登上城牆,馬豹等人興奮的高聲大喊,攻勢一浪高過一浪,更加兇猛。
“主公,洛陽一戰,想不到如此順利,一代帝都,恐怕遲早會落入主公之手啊。”見黃巾攻勢兇猛,不住的有人登上城牆,打的守軍不住後撤,郭嘉震驚之餘,連忙轉身衝徐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