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瞧,女子臉色桃紅,似醒未醒,跟常人有些不同。
“董卓,你”
張泰愈發的暴怒,見董卓躲過自己寶劍,忙反手揮劍,砍向董卓腰間,別看董卓身材肥大,畢竟是久經沙場之人,有些能耐,一個彎腰鐵板橋,嗚的一聲,利劍直接貼著董卓肚皮滑了過去,伴隨白光閃過。空中飛起幾綹黑色的毛髮。
董卓感覺下身一寒,起身一瞧,頓時大怒。張泰竟然險些要了他的寶貝。
“哼,無恥老賊,今日,張泰就要割了你的陽根,免得你再害人。”瞥見董卓身下黑黝黝的髒物,張泰厲聲怒喝,寶劍當頭砍落。
風聲呼嘯。利劍來襲,危急時刻,董卓飛起一拳。重重的擊打在張泰的胸前。
要知道,雖然董卓這幾年養尊處優,變得異常肥胖,可是。臂力仍舊驚人。暴怒之下,憤然出手,一拳就把張泰打倒在地。
張泰一個踉蹌,身子仰躺在地上,董卓搶步上前,一把奪過張泰手中的寶劍,寒光一閃,劍尖抵在了張泰的咽喉之處。
“說為何要刺殺老夫。老夫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究竟為何?”
“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我呸,你欺辱內人,欺人太甚,張泰無能,不能將你斬殺,不過,這裡是雁門關,董卓老賊,你逃得掉嗎?”張泰憤怒的咆哮道。
“你的內人?”董卓一時糊塗,不由得一愣。
“呀呸,做下好事,還裝作不知,老賊,你世上沒有比你臉皮更厚之人。”
“張泰,你竟敢罵吾老賊,看我不宰了你。”董卓向來高傲驕狂,今日竟然被一個小小的雁門校尉多番辱罵,如何忍受得住。
“主公,不可。”見董卓動了真怒,要斬殺張泰,一旁的李儒急忙出聲阻止。
李儒何等聰明,單憑兩人隻言片語的交談,就已明白事實的真相。
“主公,榻上這個女子,是何人?”
李儒指著躺在榻上,猶未醒來的女子問道。
“哼這是李傕郭汜送來的,老夫哪裡知曉,難不成”看了看李儒,又瞧了瞧面帶殺氣的張泰,董卓恍然大悟。
“這是你家內人?”手指榻上女子,董卓衝張泰喝問道。
如此蒙羞之事,張泰實在無言說出,緊咬牙關,良久之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啊?”董卓一下愣住了。
“可惡的李傕郭汜,竟然如此膽大狂妄,汝放心,老夫一定重重治他們的最,絕不輕饒。”明白事情真相之後的董卓急忙勸慰張泰。
這種事情,其實責任並不在李傕二人身上,在西涼之時,董卓那就是當地的土皇上,作威作福,驕奢淫慾,橫行無忌,身邊女子,無一倖免,悉數遭殃,董卓卻更加肆無忌憚,到處派人劫掠行搶,讓人給他物色絕色女子,供他享用,李傕郭汜等人,精通此道,強搶民女,為主分憂,阿諛拍馬,盡顯諂媚之能事,來到雁門,兩人也沒閒著,竟然在大街之上,劫掠女子,張泰之妻,性如烈火,寧死不從,二人只好為之灌下迷藥,送到董卓榻上,供老賊享用。
董卓對此並不知情,直到現在,才恍然大悟,可是,就算明白真相,董卓,心中也是無悔,因為,在他看來,些許小事,不足掛齒,他高高在上,張泰不過一無名小輩,女人如衣服,就算知曉真相,又能奈他如何?
張泰暴怒,董卓無悔,李儒發愁。
“張校尉,此事我家主公並不知情,都是那李傕二人,自作主張,犯下惡行,如今大兵壓境,正是我等同心戮力,共同守關之時,還請張校尉顧全大局,此事就此揭過,可否?”李儒急忙相勸。
“什麼?大兵壓境,文優,久經發生何事?”董卓大吃一驚。
“徐峰帳下大將張飛引兵兩萬兵犯雁門關,主公,大事不妙啊。”李儒急忙將事情告知董卓知曉。
“徐峰派兵來攻打雁門關?文優,他哪裡來的這麼多兵馬?這不可能,斷然不可能,陽平之戰,他帳下不過四五千人馬,這才短短几日,難道徐峰有通天之能?會撒豆成兵?”董卓轉過身來,不解的搖頭道。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董卓匹夫,去死吧。”見董卓轉身,張泰一聲暴怒,攥緊鐵拳對著董卓的下體,就是一記重擊。
“啊”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傳了出來,噹啷一聲,劇痛之下,寶劍落地,董卓身子滾到在一旁,雙手護住下身,不住的掙扎。
“受死吧。”張泰從地上爬起,搶過地上的寶劍,對著掙扎不斷的董卓就是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