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敬意,還望楊公在張魯面前替我家主公多多美言。”說著賈龍一擺手,眾親隨忙將地上的十箱財寶一一開啟。
嘎吱嘎吱。當十個箱子全都開啟之後。
楊松兩眼徹底直了。
滿滿十箱的珠寶,珍珠翡翠,瑪瑙琉璃應有盡有,一出手,就是十箱財寶,這徐峰出手真是闊綽。
滿屋璀璨生輝,楊松兩眼發直。呼吸變得急促,眨眼功夫,嘴角處便掛滿了‘晶瑩’的口水。一張貪婪的嘴臉,表露無疑。
“楊公,楊公”賈龍心中暗暗鄙夷,臉上卻仍舊一副急迫的表情。
喚了好幾聲。楊松這才回過神來。“放心,一切都保在我身上。”
賈龍長出了一口氣,有楊松此言,此事便成功了一半。
翌日晌午,楊松請張魯下棋對弈,張魯下棋很爛,可是,面對棋場高手楊松。雖久經險阻,最終卻總能力挽狂瀾。殺的楊松大敗而歸。
“主公真是高明,好一部妙棋,峰迴路轉,力挽狂瀾,將松佈下的大好棋局,徹底扭轉。”楊松滿臉拜服的稱讚道。
這就是楊松的高明之處,張魯棋下的爛,卻偏偏愛下棋,楊松若是一上來就讓著張魯,張魯縱然贏了,心裡也會不高興,而楊松‘拼勁全力’被張魯突然翻盤,這樣張魯心裡才大爽不已,成就感十足,加上楊松善於察言觀色,溜鬚拍馬,所以,張魯對楊松極為器重,寵愛的不得了。
“主公,益州徐峰派密使昨日來過我府中。”再次佈局之後,楊松隨口說道。
張魯聽後,也不生氣,在他心裡,別人找楊松,跟找他,是一樣的。
“不知密使此來所為何事?”
“大漢皇叔劫持了徐峰帳下猛將張飛的父親到長安,徐峰非常惱怒,打算借道漢中殺往長安為張飛討還公道。”楊松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真是愚蠢,為了區區一個不足輕重的老漢,如此興師動眾,這徐峰,如此衝動,難成大事。”張魯聽後,不屑的冷笑道。
“主公,不知你意下如何?”楊松問道。
“此事關乎我漢中的威儀,若被天下知曉此事,我漢中張魯還有何顏面立足。”張魯氣道。
“主公,你只看了其一,沒有看到其二,益州徐峰,就是一頭猛虎,他在益州一刻,我們便一刻不得安寧,他此行發兵長安,無論是勝是敗,對我們都沒有絲毫損失,若是徐峰敗了,對主公來說,不是美事一樁嗎?主公正好趁機聯合劉焉共同剿滅徐峰殘餘。”楊松眼珠子一轉,忙笑著勸道。
“哦?如今我與劉焉水火不容,縱然徐峰敗了,他肯與我聯合嗎?”張魯一臉的擔憂。
“此一時,彼一時,主公不想徐峰一家獨大,劉焉何嘗不是,到時候,說不定率先提出聯合的會是劉焉也說不定。”楊松捻髯笑道。
“此事容我三思。”
二日清晨,張魯召集文武議事,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什麼的都有,膽小怕事的以楊松為首,主張借道,那些鐵血死忠們,則主張趁徐峰借道之時,聯合劉備前後夾擊徐峰。
張魯聽後猶豫不決,就在此時,忽然探馬來報“報,主公,徐峰起兵五萬從巴郡出兵,順墊江率大軍浩浩蕩蕩殺往巴州,不日就會到達漢中。
“咣噹嘩啦”張魯當即嚇的坐倒在地上,就連身前的桌案也慌亂中給推倒了。
“徐峰派何人為先鋒?”
“典韋統領二千虎衛,于禁領兵二萬居中,徐峰三萬人馬殿後,賈詡為軍師,主公,大事不好了,你趕緊拿主意吧?”
“主公,徐峰狠辣,典韋勇猛,黃巾軍氣勢如日沖天,不可與之為敵啊。”楊松忙上前勸道。
“罷了罷了,傳令各地守軍,開關讓道,不可與之交戰。”張魯無奈的揮了揮手,終於下了決定。
“嘿嘿”楊松聽後,心中得意,這幾年,益州徐峰派人送來不少的珍寶,對他來說,徐峰就是自己的財神爺,絕對不能得罪。
這次總算不負徐峰所託,相信下回。徐峰肯定會有大禮送到自己府中。
楊松最大的特點,就是貪,且毫無止境。不管是誰,只要給錢,他就敢收,而且極講‘誠信’,絕對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三日後,張飛等人從交州凱旋而歸。沒等進入牂牁,不少百姓兵卒紛紛相迎。
“主公一向可好?”張飛倒拖著丈八蛇矛,坦然承受著百姓的夾道歡迎。心中得意十足,想起當日老爹吩咐自己追隨徐峰的時候,自己對徐峰還是一個不服,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