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一邊去,這裡是什麼地方,拿酒來幹什麼?”狠狠的瞪了張飛一眼,徐峰破口大罵道。
“主公,大夫人乃是江湖奇女子,巾幗不讓鬚眉,這酒,平日裡都是夫人偷偷賞賜給我的,我一直都留著,這你可不能怪我,現在夫人走了,此事與我張翼德也脫不了干係,所以,我想來送送夫人,順便陪主公說說話,消消愁。”
沒有理會徐峰,張飛徑直將酒罈放在了地上。
“這酒是夫人給你的?我怎麼不知道?”徐峰頓時楞了。
“主公你整天恨不得兩隻眼睛都盯著俺,恨不得讓俺把酒戒掉,俺自從跟了你之後,可真是苦不堪言啊。”張飛撅著嘴嘟囔道。
“我是不想讓你飲酒誤事,你不懂,也許永遠你都不會懂。”
徐峰無奈的嘆道,哪個猛將不愛喝酒,若是自己說讓張飛不飲酒是為了他好,恐怕他還真想不明白,這種事,也不是一言兩語就能夠解釋清楚的。
“俺懂大夫人以前偷偷賞我酒的時候說過,說我性格耿烈,嗜酒無度,主公甚至多次做噩夢嚇醒,怕我因此突然死掉,我都懂。”說著說著,張飛跪倒在張寧的墳前放聲大哭。
“啊?這事,夫人都告訴你了。”徐峰又吃了一驚。
“哇哇”張飛這一放開嗓子,四周林中頓時一陣驚叫之聲傳出,緊跟著山林中不管是野獸還是鳥兒全都驚的四散而逃,張飛好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哀嚎,徹底把徐峰跟小蟲子都給看傻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哭的我耳朵都疼。”等張飛哭了一會,徐峰忙勸道。可是張飛楞是不聽,徐峰無奈,只好由著他繼續嚎啕大哭。
三人一連在藍山湖畔呆了整整三日,郭嘉總算將三人勸了回來。
剛一進城,徐峰脫口第一句話就是“奉孝,糧草兵馬準備的如何了?”
“奉孝早知主公會如此,人馬已經準備充足,士燮還算聰明,主動讓陳群將他的幾個子侄帶到了牂牁,所以我把徐晃的人馬也調來了,如今馬步軍加起來,總共七萬之眾,攻打南中,足以。”
“好,翼德好好養傷,等你傷好之後,就是兵發南中之時,到時候,由你與蟲兒為正副先鋒官,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多謝主公給我機會。”張飛忙抱拳稱謝,張寧的死,他非常愧疚,不然他打孟獲,估計張飛非得發瘋。
“蟲兒多謝主公。”小蟲子也緊咬牙關,滿心激動。
這一天,他足足等了三個月了,此次出征,小蟲子誓要親手斬殺一萬蠻兵的首級祭奠張寧。
“主公,你別走啊?”見徐峰擺了擺手就要回府,郭嘉忙給攔住了。
“三天三夜沒睡覺了,奉孝,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嗎?”徐峰強打精神苦笑道。
徐峰三人足足在山上呆了三天三夜,就算是鐵打的,也撐不住了。
“有一個人主公非見不成,來來來,見過之後,主公想怎麼睡都可以。”說著,郭嘉拉起徐峰的手往太守府就走。
“什麼人還得我非見不可?”徐峰丈八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時雲裡霧裡,不知郭嘉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不過,肯定不是—春—藥。
“來來來,儁義,我來幫你引薦一下,這位就是我家主公徐峰徐三光。”左轉右轉隨著郭嘉來到一處小院落,郭嘉衝院裡正在耍槍的一個大漢笑道。
“儁義?”徐峰聽完後,楞了一下,那不是張郃的表字嗎?
“末將張郃參見恩公。”說著,張郃將手中長槍一扔,搶步來到徐峰近前,噗通一聲,給徐峰跪下了。
“張郃?”徐峰更吃驚了,對方還叫自己恩公,這是怎麼回事?
“恩公可還記得奴家?”就在這時,突然屋中走出一個身穿素裙的婦人,那婦人面色含羞,好似想起什麼‘難堪’的事情一般,一見徐峰,頓時羞紅了臉。
“哦,原來是你們啊。”此時徐峰才發現,這兩人越看越面熟,仔細一想,頓時恍然大悟,這不是當日在冀州自己親手給接生的女人嗎?
“恩公,小的正是張郃。”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對了,你身上這傷究竟是怎麼回事?”瞅見張郃胸口處幾道清晰的疤痕,徐峰頓時一陣驚訝。
“主公,劉焉已經死了,如今益州乃是他的兒子劉璋繼位,張郃單人獨騎在蜀郡一槍挑殺劉焉,身中重傷好不容易從萬馬軍中衝殺出來,真不愧一員虎將啊。”郭嘉連聲稱讚道。
“張郃殺了劉焉?”
想不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