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城外,兩軍對壘,徐天賜手提一百二十斤重的熟銅錘催馬來到張燕陣前,雙錘噹啷一聲,重重的碰撞在一起,暴射出耀眼的火星,響聲更是震天動地,響徹雲霄,直震的對面的黑山軍兩耳發矇,腦袋發脹,有的更是驚的魂飛膽喪,嚇出了七魂六魄。
“渠帥,這就是教主親生的大公子,雖然才僅僅十歲,卻力大無窮,天生神力,有萬夫不當之勇,萁谷一戰,連勝咱們麾下五員大將,武藝相當了得。”見張燕舉目打量著天賜,兩眼看的目不轉睛,甚至有些失神,左校忙向張燕提醒道。
“哦,原來這就是教主的身下愛子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來啊。誰願討令前去會他一會?”張燕頻頻點頭,越看越喜,可是畢竟沒有親眼見識過徐天賜的本領。心中甚是好奇,當即將虎目掃向四周的武將詢問道。
“末將不才,願意會他一會。”杜遠一催胯下馬,來到了張燕的身旁,張燕點了點頭,“杜遠將軍多加小心,千萬不要傷了大公子。”
“得令。”杜遠點了點頭。催馬就衝出陣腳,來到了徐天賜的馬前。
“來將通名。”徐天賜右手錘一指杜遠,厲聲喝問道。
“黑山軍張燕麾下校尉杜遠是也。”杜遠大刀一舉。高聲回道。
“呵呵,好,我記下了,回頭我會替你準備一些紙錢。免得你白白慘死在我的銅錘之下。”
徐天賜冷冷的看了一眼杜遠。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一句話嚇了杜遠好大一跳,渾身不由得一陣發涼,大公子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一錘將自己砸死嗎。
沒等他多想,徐天賜右腿一磕飛虎蟾,胯下踏雪寶馬稀溜溜一聲長嘶,宛如一片白雲一般。瞬間飄到了杜遠的馬前。
“看招。”隨著徐天賜一聲怒喝,右手銅錘迎風而起。劈頭蓋臉怒砸而下,杜遠大吃一驚,暗道大公子好快的速度,趕忙將大刀舉起,他想要將天賜的銅錘給崩出去,可惜,根本就崩不出去。
鐺啷啷一聲巨響,嗖的一聲,天賜天生神力,力如猛虎,勢如泰山壓頂,一下就將杜遠的大刀給砸的飛了出去。
“啊?”大刀被砸的脫手,虎口也震的發麻,杜遠一愣神的功夫,天賜的左手錘緊隨而至,裹著勁風呼嘯而來,正砸向杜遠的面門。
“不好。”杜遠嚇的渾身一陣瘋狂顫抖,忙咬牙拼命的趴在馬背之上,趁勢一催馬,灰頭土臉的向陣中敗退而回。
不到一個回合,徐天賜就勝了杜遠,身後的黃巾將士頓時鼓聲震天,歡呼不斷。
“大公子威武,大公子威武。”
“嘶”就連張燕見此一幕,也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這大公子,本領果然高強,小小年紀就如此了得,恐怕長大之後,必定又是一員難敵的虎將。
“鐺啷啷”就在徐天賜大發神威要繼續戮戰之時,城樓上的薛城突然下令鳴金收兵,差點沒把天賜氣的鼻子冒煙。
可是軍令如山,聞鼓必進,聞金必退,乃是鐵則,軍法無情,誰也不敢違抗,縱然天賜肚子裡有再大的怒火,也不能公然抗命,不然老爹一定扒了自己的皮。
咬了咬牙,天賜只好勒馬回城,剛一進城,天賜便找薛城理論。
“薛叔,這是為何?我又沒打敗仗,為何鳴金收兵,是何道理?”
“哎”薛城搖了搖頭,趕忙將天賜拉到近前“天賜勇猛,薛叔自然知道,可是,你乃我軍之擎天柱石,自然不能太過疲累,連番苦戰,薛叔怕累壞了你,趕緊下去休息吧,回頭再戰不遲。”
“啊?”天賜聽完直翻白眼,自己只是揮了兩下銅錘,這怎麼能累著自己呢?
可是任憑天賜如何請戰,薛城一概不許,沒辦法,天賜只好氣呼呼的走了。
“傳薛霸來見。”
“父親,傳喚孩兒有何事?”薛霸傻乎乎的來到了薛城近前。
“今夜三更,你要”
“啊?父親,你要讓我開城放賊兵進城?”薛霸聽完之後,徹底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薛城“父親,莫非你要背叛我義父不成,若真要如此,父親,休改孩兒今日大義滅親了。”
倉啷啷,寶劍出匣,寒光耀眼,薛霸雖然才十來歲,可是縱然再傻再楞再混,背叛這種事情,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啊混賬,你要做什麼?小兔崽子,你竟然敢對你爹爹拔劍動手。”薛城差點氣的吐血,自己剛要跟兒子商量,這傢伙就氣呼呼拔劍了,薛城這心當即哇涼哇涼的,兒子要殺老子,自己還真是養了一個好兒子。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