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人在那裡居住過,我也曾去過那裡,不免有些瞭解。實不相瞞,適才,我看了你的裝束、相貌,又聽了你的口音,便知道了。”
不知怎的,帥承瀛聽了這人的幾句話後,只覺得這人很誠樸,便也減少戒備心理,遂問道:“請問,平時可好玩劍?”
這時,那人早已把劍還在鞘裡。他聽了帥承瀛的問話後,便無意地說道:“朕?”。驀地,他覺得有些失口,便立即改口道:“鎮宅寶劍,是我家祖傳。今日帶在這裡,只是做一些消閒罷了,也無他用。”
帥承瀛並未聽出他這話的破綻,繼續問道:“那麼,尊長可是作甚?”
“實不相瞞,正如你所說,也是個應試的舉子。”
聽了這話,帥承瀛更是覺得親熱起來,說道:“甚好,甚好,如此說來,你我都是同科的學兄士子了。”
那人也沒答話,接著說道:“既然是鄂東尋陽人,為何不給那裡的父老鄉親爭得一些功名,添些光彩?”
“此話怎講?”
那人道:“鄂東尋陽,本屬大別山。大別山歷來被視為荒蠻之所,多蒼涼古邁,少文人秀士。要是能考取出幾個名士來,豈不更好些。”
帥承瀛聽了,說道:“學兄所言極是,只恐怕是你尚不知其內涵呵。”
“怎能不知?”
“即便有知,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此當何論?”
帥承瀛看了看那人,說道:“既然咱倆都為士子,也就不見外了。有些話,也就當你明講了吧。在當今的科場上,有些風氣不正,舞弊現象,越來越重。你想,每一科所取之人畢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