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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是高公之境也。”

程、高二人聽了,以為極是,遂委高鶚執筆,讓賈寶玉中舉為終。

當思慮到《紅樓夢》後四十回眾女眷之命運時,又引起一泓波瀾,幾位在座參與女子各說不一。

趙茹倩道:

“夫唱婦隨,自古論之。既然賈府家道中落,男性受挫,女眷難保。在其抄沒家產時,女眷當發於官賣。”

趙茹儐道:

“不可不可,此局未免過於殘忍了。況其家原名門豪族,女亦屬玉葉金枝,當給她們留以生望繁欣之地。”

高儀鳳道:

“自古有云,女兒家為紅顏薄命。該書有此起落,也是情中註定,非婉惜所致,只是續書者當筆下留情矣。”

畹君道:

“女與女不同,男與男不一。人生悲歡離合,乃月之圓缺,日之陰晴。此百種千般,便組合成人生畫稿。”

王小宛道:

“書中之事,亦當如此。今日我等女輩相聚,他年有人寫進書中,其情情楚楚脈脈辛辛,當同此一樣耳。”

帥承瀛聽了,深有所觸,道:

“眾卿女眷,當都進書中。”

“何也?”

帥承瀛道:

“坊本小說者,所寫乃芸芸眾生。該書前八十回本,所寫即曹氏之博收廣輯;今做後四十回續,亦同樣也。眾才女進得書中,鮮活其情節,豈不一致!只是姓名不同罷了。”

趙茹倩、趙茹儐、高儀鳳、畹君、王小宛眾女眷聽了後,都以為所言極當。遂在高鶚執筆續著時,她們的行為、舉止、言談、笑貌、影子,皆進得裡去了。

當談及到《紅樓夢》後四十回續書將涉獵到清廷諸多社會政事時,程、高二人又有所想。

程偉元說道:

“清廷自康熙起,經雍正,至乾隆四十七年間,多有文字案,文人受害極重。雍正三年(1725年),汪景祺之獄,系因其作《西征隨筆》一書,被處斬;雍正四年(1726年),查嗣庭之獄,系因其典試江西題有‘維民所止’犯忌,被捕死於獄中,並遭戳屍;雍正六年(1728年),呂留良之獄,系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