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卡之上,今畏兀兒、喀什噶爾、于闐等地皆是我朝西翼,只可鞏固,不可喪失,一是東西商道之厚利,二是軍事緩衝之要地,物產則是其次。至於更西邊的,只要不會產生一個強大的國家,那我朝就可高枕無憂!”趙誠道,“所以拔都要統治西部,這是不可能的!孤可不願與一個強大統一地國家為鄰!”
“國主聖明!”眾人齊聲說道。
“鐵王的進展如何了?”趙誠問道。
“回國主,最新一次奏報稱,他已經進兵距阿勒壇山不足五百里之地。”何進回道,“料想過幾日便有最新的軍報。”
趙誠想起了阿勒壇山,而莫日根地到來更是讓他回想起往事來,過去在阿勒壇山下寧靜的生活又浮現在趙誠的面前。而現在,那裡寧靜的生活將被自己的部下打破,並帶去死亡的訊息。
他不知自己是牽掛那一方的山巒與牧場,還是牽掛鐵穆等人地進展,也許是後者更多一些。他疲倦地揮了揮手,何進等人依次退下,只留下他一人坐在空蕩蕩地大殿中想著心事。
趙誠以為鐵穆軍已經抵達阿勒壇山,然而鐵穆此時卻離阿勒壇山很遠很遠。
一個敵兵的身軀直挺挺地向地面倒去,併發出重重地聲響,他的頭顱在地上獨自滾著,鮮血汨汨地噴湧而出,空氣中瀰漫著腥臊地氣息。餘下的俘虜面色蒼白地看著他,眼前冷酷嗜血的場景讓他們忘了求饒。
丁全舉起右臂向下用力地一揮,立刻又有上百顆頭顱滾落下來,行刑的軍士毫無憐憫之意。
鐵穆將自己的佩刀收回,踏過地上的屍首,注視著自己的部下。部下挺胸收腹,站在他的面前,雖臉露疲憊之意,雙眼中仍燃燒著熊熊的戰意。
敵軍頑抗的意志超出他的預料,令他損失了不少人手。鐵穆與蕭不離兩人的聯軍雖然咬住了拜答兒軍隊的尾巴,但最後是夜色成了拜答兒的救命符,追擊之中未能形成迂迴包圍,終究讓他跑掉了。然後蒙古軍改變了戰術,化整為零,在廣袤的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