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雖然是蜀地出身的官員之首,但是也不過是個臣子。而關羽則不同,劉備與關羽之間乃是兄弟之情。
只要是關羽發話支援劉禪,想必劉禪這儲位是十拿九穩的了!”鍾~開口說道。
張既點了點頭:“這劉禪膽子可真夠大,敢於拿自己的性命來拼這一個儲位!”
“不錯,我觀劉備,頗有當年晉重耳之風,可是這重耳不過是一介諸侯,所以劉備雖有雄心大志,但是隻能成一方諸侯。可是看這劉禪的所作所為,做事果敢,有楚霸王之勇,張子房之謀,再加上高祖之志,若是聽之任之,他日必成一代雄主,一統天下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說,這劉禪才是大患!”鍾繇道。
張既點了點頭,說實在地,張既也不認為曹操地幾個兒子能有人比得過阿斗,可是如今張既關心的還是劉備,於是張既說道:“鍾大人說的是,只是我覺得等到劉禪成氣候還尚需時日,如今這劉備才是燃眉之急。若是劉備傾力來攻,我們該如何是好?”
“四個字,緊守長安!”鍾繇答道。
“還請鍾大人賜教。”張既虛心的說道。
張既雖然是雍州太守,但是對於雍州地熟悉程度卻還是不及鍾繇。鍾~自建安初年地時候就被曹操封為司隸校尉,總督關中軍隊。鍾繇鎮守長安幾十年,除了馬超那一次以外,雍州從來沒有失手過,所以張既還是很希望從鍾~哪裡得到一些經驗的。
鍾繇輕輕捋了捋鬍子,開口道:“關中之地,最重要地莫過於長安,這長安就好比是關中與關外的一個大門,所以關中地其他地方都可以不要,但是長安必須要守住。如果劉備真的攻過來,這天水等地能守則守,不能守就乾脆放棄掉,只要是長安還在我們手裡,那麼就還有反攻的機會。”
“鍾大人,那這樣豈不是將涼州讓給了劉備?”張既開口問道。
“涼州那種地方,地廣人稀,又連線羌地,再加上涼州人生性狂野,不服教化,若是劉備佔了涼州,反而會牽制住劉備的兵力。”鍾~開口解釋道。
張既點了點頭,這鐘繇說地是,涼州距離中原太遠了,哪怕是有西域都護府的存在,但是涼州依然不好管理。張既當雍州刺史這幾年,涼州已經出現了數次反叛,眼前的涼州四郡之亂就是很好的例子。再加上羌族和族不斷的騷擾,涼州的確是十分不太平。若是大漢是太平盛世還好,不過如今大漢正在內戰,諸侯的目光都集中在中原地爭奪,地廣人稀而又難以治理的涼州的確顯得非常地雞肋。
隨後張既又問道:“鍾大人,這雍州也是闊野千里,物產豐富,棄之不守的
不是便宜了劉備?”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咱們得不到了,也不能讓劉備得到。若是劉備久攻長安不下,等到許都援軍趕到,這隴地就會成為戰場。只要咱們將戰火蔓延到整個雍州,到時候,百姓不事生產,劉備一樣什麼也得不到。”
“那如此以來,豈不是苦了雍州百姓?”張既有些不忍的說道。
“前些年丞相遷走了南陽之民,若是真的那樣的話,我們就把雍州百姓遷到南陽就是了。”鍾~說道。
“也只好如此了。”張既微微點了點頭,而就在此時,小校跑了進來,見到張既,立刻開口報道:“回稟大人,河西雜號將軍郝昭、魏平二人攜三千人馬,已經到了城外。”
“看來這河西地援軍已經來了,鍾大人,我們一起去見見這個昭與魏平如何?”張既開口問道。
“如此也好。”鍾~笑著回答道。
阿斗帶著七煞衛沿著道路一路狂奔,出了青泥隘口,就進入了雍州地地界。
青泥隘口地守軍根本沒有攔得住七煞衛的衝鋒。不過阿斗卻知道,自己地行蹤也算是暴露了,追兵應該很快就到,現在要以最快的速度回蜀地。
沿著山路向西北走,過了藍田就是長安城了,而若是直接向西走地話,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到達子午谷。而子午谷再向西走就是斜谷,由斜谷向西過了陳倉就是散關,散關再向西就到了天水的地界,那裡依然可以由上方谷或者是木門走祁山入漢中。可以說對於如今的阿斗來說,有很多條道路可以走。
午谷的北口距離青瓦隘口最近,只有一百多里路,一百里路對於阿斗手中的騎兵來說,只需要半日就能夠到達。
半日後,阿斗帶著七煞衛已經到了子午谷的谷口。
阿斗帶著文欽喬裝成百姓,來到了谷口處,遠遠望去,子午谷的守衛兵力並不是很多,反而有些鬆懈,曹軍在子午谷口並沒有建設城牆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