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一眼看見了這座古代建築的城池。
是周莊夢蝶還是蝶夢周莊,宋易不知道,但是這麼長時間已經,宋易已經確定了自己不是做夢了,沒有一個夢能夠長達這麼久,沒有一個夢能夠讓人清醒的感覺到痛和喜怒哀樂。
宋易正出神的走在街頭,突然發現周圍全部用驚恐的眼神望著自己,回過神來耳中頓時傳來了馬蹄聲和怒喝聲,“兀那小子,還不快快讓道,休了你的命!”
宋易迅速回頭,然後看到了一頭高頭大馬朝著自己奔來,來不及反應,馬首已經盡在眼前,眼看就是一場橫禍。
宋易突然感覺身子一輕,一股酒味入鼻,身子輕巧的飄了出去。
待到明白過來,這才發現一騎一人已經縱馬消失在了街市之中,自己是被一個滿身酒氣的酒徒所救,看著身邊醉眼惺忪卻能夠在緊急關頭救了一命的白衫漢子作揖謝道,“多謝壯士出手救命之恩。”
“唉,書生不用客氣,若是真要謝,不如請咱家喝碗好酒才是實在,哈哈哈。。。”白衫漢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羈的說道。
“理當如此,不如就請大哥找家好酒鋪,我陪大哥喝幾杯。”宋易臉上露出真誠的神色說道。
“要得!前面不遠處就是白家的酒鋪子了,走,我帶你去喝上幾盅。。。”說罷白衫漢子抬腿就走,邊走嘴中還唸唸有詞的唱著什麼小曲。
只見邊上的有些人似是對著醉酒漢子頗為熟識,指指點點的說些什麼,宋易聽不真切,但是隱約能夠聽到“酒鬼”“可惜”等嘆息之詞。。。
果然走不遠便看到了一家不大的酒鋪,門口矗著一隻龐大的酒缸,上面貼著一張寫著大大酒字的紅紙。宋易隨著白衫漢子還未走到門口,店門口就有一個老漢一笑就露出一口黃牙打著招呼道,“趙免,今日不會又是來喝賒賬酒的吧?”
“白老爹,你也忒小看某了,瞧!今日這位小哥請客呢,你放心吧,酒錢不少了你的。”許免大大咧咧的揮了揮手道,“白老爹,上好的杏花村先上兩壇!”
敢情這位白衫漢子叫許免,宋易悄然記下。
“嘿嘿,人家請客,你也不害臊就做主了。”白老爹猶豫著嘿嘿說道,臉上詢問的表情看向宋易,瞅著就是一個賊精的老闆。
“放心吧,白老爹,今日許大哥愛喝多少就是多少,以前的酒錢我也一併給大哥清了就是,這一錠銀子夠不夠?”說罷,宋易送懷中取出一錠大概五兩的白銀放在桌上,這是青煙出門前塞給他的,他對這時代的銀錢也沒什麼觀念,只知道自己在明月樓靠著剽竊別人的詩詞好像給明月樓帶來了不少生意和聲譽,寶媽悄悄的給了一些銀子讓青煙交給自己。而那些剽竊的詩詞則刻在了明月樓的樓柱之上,表明著這些詩詞的出處。
“唉呀!夠了夠了,許免不過欠了小店二兩多一點呢,小店也經不起太大數目的賒欠,您瞧,我這還得給您找錢不是!”白老爹看到桌上的白銀,立刻眼放光芒的拿起來咬了咬,然後一張臉笑成了菊花。
“算了,剩下的就記在賬上供許大哥以後喝酒的花銷吧。”宋易笑了笑阻止了白老爹找錢的意思,不過看樣子,白老爹好像並不是很情願找錢的樣子,聽到宋易這麼一說,頓時笑得臉上的褶子更加的濃密了。
“我說,老白頭,你到底還上不上酒了?”許久不上酒,許免已經頗為不耐煩起來。
“好嘞!瓊花,上好酒了咯…”一聲高昂的呼聲從白老爹的口中喊出,然後就聽到了店鋪裡間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回應,“好嘞!”
不一會,一個身著翠綠衣衫的清秀小姑娘抱著兩壇紅泥封口的酒罈子走了出來,然後走到宋易這一桌前,將罈子放下,說道,“兩位客官慢用,需不需要我為兩位去割點熟牛肉下酒。”
“好的。”宋易一愣之後才明白酒鋪是沒有下酒菜的,這才趕忙又掏出了一錠銀子放到小姑娘瓊花細嫩的小手上。
“哈哈。。。瓊花你這小妮子,你當我不知道你想趁著割熟牛肉自己落點銀錢啊?去吧。。。”許免大大的調笑了一把,然後讓她去了,臨走前瓊花小姑娘還嬌嗔了一聲在許免的胳膊上重重的扭了一下。許免也沒跟這小姑娘計較!
“兄弟不像是本地人啊,不知道方便告訴哥哥你的老家何處啊?”許免拍開酒罈的封口,一邊往宋易的碗中倒著酒一邊抬著半醉的眼問道。
“小弟宋易,廬州人士,因為和朋友失散,所以流落到這汴州城了。”宋易說出早已想好的說辭。
“難怪聽小兄弟的口音奇特呢,既然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