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毀了她的生活,哪怕她曾經是金人
因為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宋易只能輕笑了一下轉變話題驚奇的看著扶搖說道,“不知不覺,突然發現你長得美極了,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扶搖倒是從未聽人贊過她的容貌,當下粉白的臉頰唰的一下羞滿了緋紅,只覺得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心底升起。
那是不曾有過的少女羞澀情懷。
“你胡說什麼,我不一直都這樣?”扶搖低下頭去,倔強的說道,但卻不知,自己不肯抬起臉的動作已經是反常至極。
宋易微微笑了笑,才發現扶搖竟然在這方面也是經不起逗的。不由得接著逗她笑道,“好像不一樣吧,從前你穿的不太好看,現在穿的可都是名貴的衣裳”
扶搖氣呼呼的抬起頭,滿面通紅氣呼呼的說道,“你是說我不穿這些衣裳的時候就不看了?”
“那也不是,只是上一次見你穿著舊衣裳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女孩兒模樣,現在看上去就像就像反正已經有大女孩的模樣了。”
宋易有些詞窮的解釋著,卻將扶搖弄得臉頰更紅,仿似連扶搖的秘密都被暴露在宋易的眼下。
其實,扶搖自己也發現了一些長身體的徵兆,比如胸前有時候會癢癢的,這陣子穿上衣裳都要在裡面壓住那兩團討厭的東西,但似乎扶搖越是訝異,等到晚上在被窩裡睡覺偷偷解開的時候又會發現好像又大了一些除了胸前,當然還有別的更苦惱的事,此時聽著宋易那話,她羞窘不堪的以為宋易在含沙射影
突然間,她轉頭就跑開了,哪裡還願意去問宋易的情況,只覺得此時跑起來耳旁的風才能讓自己發燙的臉頰變得舒服一些。
宋易呆滯的站在原地,不知所以的望著莫名其妙突然跑開的扶搖,低聲嘀咕著,“我難道說錯話了?”
經過扶搖這麼一打亂,宋易的心情稍微不那麼壓抑了,也就不繼續在雪中游蕩,乾脆轉身也朝著家裡行去。
等回到家的時候,幾個女人都回了房,只剩下徐嫦還在廳內靠在火爐邊上對著一些賬本算賬,聽見腳步聲才有些拘謹的將賬本放下,端了一碗參湯給宋易。
宋易接過來,坐在火爐邊一邊喝著,一邊翻看了一下賬本,覺得此時的記賬方式未免太過繁瑣,但這個問題他曾想過去改善,但一直沒有去教給徐嫦。
此時正好為了平復心情,他乾脆開始教徐嫦記賬的簡便方法。但這在宋易看來極其容易的事情,其實做起來卻很難,比之教一個懵懂小孩還要難得多。
因為徐嫦這些成年人腦子裡都有自己固有的一套學問,要再去接受一種新奇的學問,對於他們來說,比用過去繁瑣的辦法可要難一些。
花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宋易才艱難的教會了徐嫦從0到10的數字意義,徐嫦也才剛剛踏入了一個嶄新的門檻,但對於宋易的心中所想,卻更加的迷茫起來
等停下來,宋易才發現徐嫦其實只著了藕色的薄衫,將她原本就豐腴的身段襯出來,而她身上的氣味本就一直能夠勾起宋易的野火
徐嫦本在喃喃自語的念著一遍又一遍的數字,拿了狼毫在笨拙的畫著,耳中久久見宋易不出聲笑話她,不禁抬起頭看了一眼。
只一眼就看見宋易正盯著她沉甸甸的胸口發呆,瞬間臉一紅,身子有些綿軟起來。
這一段時間,她自己也忙,而宋易就算不在忙的時候,宿在青煙房中次數也較多一些,而就算不宿在青煙房中,她又不及黃鶯那般放得開的去對宋易撒嬌痴纏,雨露便沾得少了一些。
獨守空閨時,難免想起那些強烈醉人的滋味,總是非得爬起來對著賬本將自己弄得疲憊了才能睡下。就如今夜,也是因此她才主動的留在廳裡等宋易回來
此時看見宋易的目光,她心下自然是極為歡喜的,不由得假裝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用軟糯的語氣詢問道,“夜深了你今晚宿哪兒呢?”
宋易可就直接得多,直接將手抄在她柔軟的腰間,然後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走向她的房,湊在她耳旁調笑道,“難道你不想我?”
徐嫦嚶嚀一聲,臉頰爬滿紅霞,軟趴趴的在他懷裡,只覺得燥熱更勝,將頭埋進去不肯抬起。
輕車熟路的解衣,再水到渠成的故地重遊,別有一番消魂滋味。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女人承載著男人的罪惡,自己在罪惡中迷失自己
當宋易將自己的所有壓抑情緒轉換成這種方式爆發的時候,徐嫦也終是咬不住從唇間洩露出動人天籟。
兩人的熱情冷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