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找了幾個二流子,一整晚一整晚的睡薛琴,三天三夜沒讓薛琴喘口氣!”
想到薛琴悽慘的看不出人樣的屍體,他一口氣將杯中的咖啡喝光,通體舒泰:“薛琴生不如死的慘嚎了好幾天才死,欺負我和我哥時多風光,死的就有多悽慘!”
唐夜溪是個心軟的人,可從百里隨冰口中知道薛琴當初是怎麼虐待侮辱他和百里映寒之後,對她一點同情心都欠奉。
“就這樣挺好的,”唐夜溪說:“你爸和薛琴狗咬狗,省的髒了你和寒哥的手。”
“可不是?”百里隨冰說:“我舅舅和我哥也這麼說的!而且,等我渣爹弄死薛琴之後,我舅舅就報警了,警察就以殺人的罪名把我渣爹抓起來了,我舅舅說,這樣我和我哥就不用再想辦法對付我渣爹了。”
他攤手,“我舅舅說了,不管怎麼說,我渣爹都是我們親爹,就算我們有再多理由,只要我們對付他,就會有人指責我們不孝,雖然我是一點都不在乎名聲什麼的,但是我舅舅和大哥在乎,我就隨他們去了。”
“嗯,”唐夜溪點頭,“你舅舅說得對,這世上,總愛有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喜歡說什麼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不管你父親做過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就因為他是你們的親生父親,如果你們和他做對,就會有人說你們不孝,你們不和他正面對上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