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頹敗的心頭又變得火熱起來。
他還沒徹底輸掉。
老二媳婦不能生,就是他最大的死穴。
只要他把他的兒子搶回來,他就贏定了!
可是,怎麼才能把他兒子搶回來呢?
他兒子恨死了他,連弄死他的話都說出來了。
弄死他?
對了。
他兒子之所以這樣說,是警告他,不要動他的小姨!
他兒子和應笑笑的關係很好,很看重應笑笑。
如果,他能娶應笑笑為妻,有應笑笑給他做說客,假以時日,應笑笑一定能說服他兒子回到他身邊。
畢竟,他才是他兒子的親生父親啊!
想到這裡,他在辦公室裡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再次來到貓咖。
他一進門,保安就看到了,小跑著過來,警惕的看著他。
他皺了皺眉,仍舊保持著自己往日裡社會精英的高冷模樣,“我來找笑笑談事情。”
應笑笑發現他了,走過來,“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我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他低聲說:“咱們去你辦公室,咱們私聊。”
“我覺得沒這個必要,”應笑笑冷冷的說:“你都衝我動手了,我怎麼敢和你獨處一室?雖然我練過幾招,但要是你發瘋,我並沒有自信打的過你,我還是小心點好。”
“你!”張崇謙剛想發怒,想到他來這裡的目的,強行把怒火壓下去,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柔和起來,“笑笑,上次和你動手是我不對,當時我有些生氣,失去了理智,現在我很冷靜,我是抱著誠意來的,真心想和你談一談。”
“我沒什麼和你說的,”應笑笑衝他做了個請的手勢,“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應笑笑擺明了不想和他私聊,他又不可能當著店裡客人的面聊他們的私事,他只能離開。
但他沒有放棄。
兩個小時後,他又回來了。
這一次,他是帶著應笑笑的父母和弟弟過來的。
有父母和弟弟在,應笑笑不可能在把他拒之門外,領著他們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關上門,她厭惡的質問張崇謙:“你到底想和我談什麼?我和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和你無話可說!”
“笑笑,怎麼和崇謙說話呢?”一身貴夫人打扮的應母坐的端端正正,厲聲喝斥應笑笑,“你和崇謙馬上就是夫妻了,你怎麼能這麼和崇謙說話?”
“我和張崇謙馬上就是夫妻了?”應笑笑怒極反笑:“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說的!”應母說:“崇謙向我們求娶你,我們答應了,回頭我們幫你們選個好日子,給你和崇謙舉行婚禮。”
“媽,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應笑笑指著張崇謙說:“你們知不知道人家有真愛?知不知道人家的真愛肚子裡懷著他的孩子?”
“笑笑,我和徐輕語已經分手了,”張崇謙連忙說:“徐輕語肚子裡的孩子我也讓她打掉了,這是流產手術單。”
他怕應笑笑不信,把徐輕語簽字的流產手術單的影印件遞給應笑笑,“笑笑,透過徐輕語這件事,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等我們結婚,我一定一心一意守著你過日子,絕不會再在外面捏花惹草,我發誓!”
“你讓徐輕語把孩子打掉了?”應笑笑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說:“她不是你的真愛嗎?你為了你的真愛,不是甚至處心積慮的想把她肚子裡的孩子冒充成婚生子嗎?你竟然讓她把孩子打掉了?”
張崇謙被她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的有些難堪,辯解說:“我肯定是被她下了降頭,才會鬼迷心竅的做錯了事,現在,我已經醒悟了。”
應母幫腔:“崇謙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別揪著不放了,崇謙是我和你爸看著長大的,高大英俊,年輕有為,你嫁給崇謙,崇謙一定會讓你幸福,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哪件事就這麼定了?”應笑笑質問她:“媽,你知不知道,我姐姐還活著的時候,張崇謙就和徐輕語在一起了!
我姐的抑鬱症,就是被這對渣男賤女搞出來的!
我姐因為抑鬱症而死,這對渣男賤女是害死你們女兒的仇人!
他害死你一個女兒還不夠,你還想把你第二個女兒也推進他這個火坑嗎?”
“你胡說什麼?”應母喝斥她:“倩倩得的是產後抑鬱症,和崇謙有什麼關係?崇謙是我們看著長大的,雖然有點小缺點,但瑕不掩瑜,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