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同學你好,”唐夜溪笑盈盈的和賀寧禮打招呼:“我叫唐夜溪,是小朗的姐姐,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唐姐姐。”
“唐姐姐好!”賀寧禮禮貌的衝唐夜溪彎了彎腰,牽扯到傷口,疼的他嘶了一聲,又是一陣呲牙咧嘴。
唐夜溪連忙說:“你趴下吧,別動了。”
她把藥遞給上官牧朗:“小朗,這是你翹翹姐姐配的外傷藥,一天兩次,外敷。”
“好,我知道。”上官牧朗接過藥,把賀寧禮按在沙發上,讓他趴著,撩開他後背的衣服。
看到他後背橫七豎八的紅腫印子,唐夜溪驚了下。
唐無憂說,賀寧禮身上的傷是他爸打的。
她想著,當爹的打孩子能打多麼重?
肯定是小孩子嬌氣,捱了幾下就受不了了,哭天抹淚,眼睛都哭腫了。
可現在,看到賀寧禮身上的傷,她才知道,那孩子不是嬌氣,是真打的挺重的。
他面板白,他後背上的傷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抽的,橫七豎八的有二三十道,全都高高的腫起來,有的甚至破皮流血了。
她忽然想到當年她在唐家時,因為被唐錦依陷害,挨唐家的家法,她從來不哭,但是真疼。
現在想起那種滋味,仍舊心有餘悸。
或許知道被打成這樣多麼痛,她有些同情賀寧禮,輕聲問:“需要報警嗎?”
賀寧禮:“……???”
他著實驚了下,眼睛都嚇得瞪圓了,連連擺手:“不不不,唐姐姐,我不是被壞人欺負了,我是被我爸打的!”
見他十分緊張,特別怕她報警的樣子,唐夜溪感覺他是在維護打他的人。
她剛剛猜想,賀寧禮是不是繼父,被繼父打的這麼慘。
現在看賀寧禮這反應,挺維護他父親的,應該不是被父親虐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