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掙扎的毫無力氣,渾身軟成一攤爛泥的王靜怡像是死狗一樣被兩名保鏢給架了出去。
看到王靜怡這麼慘,許連翹終於出了一口氣,心裡舒服了一些,離開了地下室。
她回了自己的住處,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又喝了杯冷飲,降了降火氣,又來到主樓。
她開門進去,顧時暮和唐夜溪都在客廳裡,小參在他們身邊的毛毯上坐著,小魚兒在他周圍爬來爬去。
看到她走進來,小魚兒不爬了,翹著小腦袋看她,咧著只長了幾顆可愛小米牙的小嘴兒衝她笑。
“哎呀,翹翹姨姨的心肝寶貝呀!”許連翹抱起他,用力親了幾口,把他放在毯子上,抱起小參,扒開他的小褲子,看他受傷的地方。
唐夜溪也湊過去看。
塗了藥,消腫了,但還是紅腫,唐夜溪看一次心揪疼一次。
剛剛,小參睡著,許連翹沒看到小參受傷的地方,現在看到了,剛降下去些的火氣,“蹭”的又燒上來了,“那個死變態!小參這麼可愛她也下得去手!殺人要是不犯法多好?我一定弄死她!”
“瞎說什麼?”唐夜溪嗔她,“殺人不犯法,這個社會就亂套了。”
“哎呀,我不就是說說嗎?”許連翹不滿的說:“殺人這不是犯法嗎?我這不是沒殺人嗎?”
“你是沒殺人,”唐夜溪說:“不過,我看也差不多了,剛剛我去看王靜怡了,雖然泡了澡,換了衣服,精神狀態也不怎麼好,看到我就像是看到鬼似的,跪下給我磕頭,說她再也不敢了。”
“她不是看到你就像是看到鬼似的,她是心裡有鬼,”許連翹冷哼了一聲:“死變態,衝小參這麼小的小嬰兒動手,我沒弄死她,她就應該感激我們國家法律制度健全,人民素質高,不然現在她已經去向閻王爺報道了。”
“不至於,”唐夜溪搖頭,“雖然我也恨死了她,但公平點說,她罪不至死。”
“怎麼罪不至死?”許連翹怒哼:“我都能猜到她虐待小參的時候,心裡怎麼想的!她肯定想,顧家小少爺又怎麼樣?還不是我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雖然我嫁不了有錢人家的少爺,但是有錢人家的小少爺,我可以隨便把玩!”
她厭惡的皺眉:“這種心思骯髒齷齪的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和空氣,老天爺要是有眼,就該一道閃電劈死她!”
沒看到小參的傷時,只是聽人描述,她就心疼的不行。
此刻,親眼看到了小參的傷,她就更心疼的不行了。
兩個小傢伙兒是她看著出生的,他們出生後的每一天,她幾乎都在他們身邊。
每天她都要看看他們,她心裡才踏實。
這次,她就出去玩了那麼一兩天,小參就在家裡被人弄傷了。
看到小參受傷的地方,她真是弄死王靜怡的心都有了。
她仔細看了看小參的傷,“我看顧陵遊的藥效果不錯,我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小參還太小了,換藥對他未必好,就繼續用著顧陵遊的藥吧,兩三天後應該能痊癒了。”
“嗯,”唐夜溪心疼的摸摸小參的小腦袋,“小參很乖,腫成這樣,肯定不舒服,他也不哭不鬧,就是尿尿的時候,肯定疼,他會忍不住哭。”
“肯定的,”許連翹心疼的把小參抱進懷裡親了親,“我們大人疼的厲害了還想哭,別說小參這麼小的孩子了,我們小參已經很棒了。”
也不知道小傢伙兒是聽懂了還是怎樣,揚起小腦袋抿著小嘴兒衝她笑了笑。
許連翹一顆心頓時被他給笑化了,忍不住又親了親他,“難怪人家說,龍生九子,子子不同,小參和小魚兒是雙胞胎,可這性格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我們小魚兒笑起來是陽光燦爛,百花盛開,小參笑起來就抿著小嘴兒,像是潤物細無聲的小雨,下到人的心裡去,讓人心都酥了。”
她使勁兒親了親小參的臉蛋兒,“反正呀,不管我們小魚兒還是我們小參,長大了之後,肯定都是顛倒眾生的大帥哥,王靜怡那個死變態,肯定是想到這麼優秀的大帥哥她沒有福分擁有,心裡扭曲失衡,於是趁著我們小參還小,就褻玩我們小參,氣死我了,真想弄死她!”
“好了,你別說了,”唐夜溪忍著心頭的憤恨和惱怒看了顧時暮一眼,“你再說下去,他真要去殺人了。”
顧太子爺臉色從未有過的難看,目光冷沉,眼中卷著令人驚駭的風暴。
許連翹:“……咳,那什麼……我就是說說而已,太子爺,你可千萬別想不開,真去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