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言嘴角抽了抽,“許醫生,您坐在這裡才覺得時間過得快,我們待在秦家,度日如年!”
“那他們繳械投降的也太快了吧?”許連翹有些掃興,“我還想著,他們怎麼也能堅持三五天、七八天,這才兩天不到就把錢還了,他們的段數也不怎麼樣嘛!”
封言:“……”
他們去的這七八個人,個個人高馬大,身材魁梧,肌肉虯結,一看就是練家子。
飯一上桌,秦家人還沒吃幾口,就被他們給一掃而光了。
晚上睡覺,除了秦荔枝的床他們沒好意思佔,秦父、秦母和他們兒子的臥室和床,都被他們七八個大塊頭給佔了。
他們七八個人站一起,臉上就彷彿寫了幾個大字:我們不好惹!
秦家一家人的心得有多大,才能讓他們在秦家住上三五天、七八天?
“原來要帳這麼好要?”許連翹託著下頜思考狀,“要不,咱們再拓展一下業務,開個要債公司吧?”
“還是算了吧?”封言嘴角抽了抽,“太尷尬了!要厚著臉皮才能做到。”
“這是肯定的,”許連翹說:“他們不要臉才不還錢,你們就得比他們更不要臉,才能把錢要回來!”
封言:“……”
話是真理,只是……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
“要來的錢你們分了吧,”許連翹懶洋洋說:“債主的錢,你們不用管,我會給他們轉過去。”
“不用,”封言連忙說:“我們的待遇已經很好了,只拿自己應得的就行。”
“這就是你們應得的!”許連翹說:“為了這十幾萬你們付出太多了,拿去喝酒唱歌,放鬆一下,算我請兄弟們的!”
封言:“……”
好好一個大醫生,說話怎麼這麼匪氣呢?
不過,許醫生確實不缺這十幾萬,他也就沒再推脫,“謝謝許醫生。”
“不客氣,”許連翹笑眯眯的說:“我說了,這是你們應得的,我一句話,你們就豁出臉皮,赴湯蹈火去了,我怎麼能不表示表示?”
封言:“……”
如果去掉那句“豁出臉皮”,他一定會很感動。
許連翹還想說什麼,手機響了,封言站起身,“沒事我先出去了,許醫生。”
許連翹點了點頭。
封言離開了,她接通手機放在耳邊:“溪溪?”
“翹翹,”唐夜溪的聲音有些虛弱:“你在事務所嗎?我發燒了。”
“發燒了?”許連翹心臟一緊,“我在事務所呢,等著,我馬上過去。”
很快,她來到唐夜溪的臥室。
唐夜溪斜倚在床頭,小參坐在床上玩玩具,小魚兒在小參和唐夜溪身邊亂爬。
看到她進來,小魚兒蹭蹭蹭的爬到床邊,翹著小腦袋看著她,咧著只長了幾顆小米牙的小嘴兒笑。
許連翹被他笑的心花怒放,把他抱進懷裡使勁兒親了一口:“翹翹姨姨的心肝寶貝兒啊!”
她抱著小魚兒擼了擼,問唐夜溪:“多少度?還有什麼感覺?”
“三十八度八了,”唐夜溪指了指胸口:“胸疼,疼的厲害,應該是窩奶了。”
“這個好說,我給你按摩一下,把乳腺管推開就好了,”許連翹問:“現在有奶水嗎?要奶水空了才能按摩。”
“沒有,”唐夜溪說:“剛讓他們兩個吃的。”
“行,我給你按摩一下。”許連翹把小魚兒放在床上,去洗手間洗淨手回來,對唐夜溪說:“把上衣脫了,”
“嗯。”唐夜溪把上衣脫掉。
她有些害羞,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許連翹是她認識的最好的醫生,由許連翹給她按摩治療,肯定比她一個人瞎弄要好。
她脫掉衣服,許連翹上手,準備給她按摩。
小魚兒看到許連翹的手放在了唐夜溪的胸上,眼睛蹭的瞪大眼了。
他嗖嗖嗖的爬過來,伸出小短胳膊抓住許連翹的手,嘴裡“啊啊啊”的叫著,使勁兒扒拉許連翹的手。
許連翹笑的不行,“溪溪,你快看小魚兒,他肯定以為我在搶他的‘奶瓶’。”
唐夜溪也笑,把小魚兒攬進懷裡,“別鬧,姨姨在給媽媽治病。”
小魚兒看看許連翹,又扭頭看唐夜溪,皺起小眉頭,指著許連翹一臉著急的“啊啊”叫。
許連翹笑得直不起腰,“我給翻譯一下,小魚兒肯定在說媽媽、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