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解釋了理由,她也接受了隨令的道歉,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對和顧洛白有關的人,她就是這麼大方。
可是顧洛白卻覺得心裡特別不舒服。
他皺眉問隨令:“翹翹對葉晴北高傲冷漠,不屑一顧,就代表她是個感情冷漠的人?就失去了你對她應有的尊重?”
隨令頭垂的更低,“四少,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向您和許醫生道歉。”
顧洛白很生氣,特別想回他一句“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
但那句話被人說得多了,顯得有些幼稚兒戲,於是他忍住了。
他壓著心頭的怒火問:“現在呢?現在你還覺得翹翹是個感情冷漠的人嗎?”
隨令低著頭沒做聲。
他承認了錯誤,也道歉了,但他承認錯誤、道歉,是因為以他的身份,不該對許連翹出言不遜。
可他內心深處,還是覺得許連翹是個感情冷漠的人,配不上他們家四少。
當然,他覺得配得上或者配不上不重要,重要的是四少喜歡許連翹。
四少的感情是不容他置喙的,這一點,他很清楚。
“算了,”許連翹無所謂的說:“就算是人民幣都未必人人喜歡,我連人民幣都不是,怎麼可能人人都喜歡我?事情說清楚就好,不用計較這些小事。”
只要不是她無意中得意了顧洛甫,讓顧洛甫對她有了意見就好,區區一個保鏢的看法,她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話不能這麼說,”顧洛白壓著心頭的憤怒,冷聲說:“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覺得你感情冷漠,就是他們葉家人沒資格這麼覺得!”
“你親生母親為了一個愚蠢的理由,把你遺棄,你親生父親瞞著所有人抱了一個冒牌貨回家取代你,他們根本不配做你的父母!”
“你不計前嫌,幫葉晴北和葉老爺子調理身體,你已經很高尚了,感情冷漠?這四個字和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