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摔坐在地上。
女人捂著肚子,疼的面目猙獰,憤恨的大喊:“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等著,我一定讓你們和那個小崽子不得好死!”
顧近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不等他有所反應,顧酒大步走到女人面前,“啪啪啪啪”一連扇了她幾記耳光,“一般情況下,我不打女人,但辱罵我們家主子的女人除外!你再罵一聲試試?我拔光你的牙!”
看到顧酒眼中閃爍的寒光,女人像是被掐住脖子的母雞,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顧近招手叫過一名保鏢,低聲吩咐:“去查查他們。”
保鏢頷首領命,和另外幾名保鏢,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顧近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狼狽的男女和哭的像是殺豬一樣的男孩兒。
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嗎?
不可能的!
既然教出這麼作死的孩子,就要承擔作死後的後果。
顧家的規矩,做錯事的人,如果只是偶爾犯一次錯,小懲大誡,如果做過傷天害理的事,他們就只剩下天涼王破一條路了!
唐小次膽子小,冷不丁被人推進河裡,灌了好幾口水,被嚇到了。
換了衣服,泡了熱水澡,喝了薑湯,被唐夜溪攬在被窩裡,還哆哆嗦嗦的,好長時間都緩不過勁。
顧時暮和唐夜溪自責又心疼,臉上卻還得裝的沒事人似的,柔聲細語的哄唐小次。
小傢伙兒被兩人哄著哄著,睡著了。
唐夜溪睡不踏實,半夜習慣性的伸手摸他,摸了一手滾燙。
她猛的坐起身,顧時暮緊接著就醒了,開啟壁燈:“怎麼了?”
“小次好像發燒了。”唐夜溪湊過去仔細摸了摸唐小次。
熱的燙手,肯定是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