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說,反正她聽著呢。
燕靈竹等了片刻,沒聽到蕭靈月的聲音,忍不住“喂”了一聲。
“嗯?”蕭靈月回他一聲。
燕靈竹無奈,只得硬著頭皮說:“月月,是這樣的,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嗯,”蕭靈月說:“你說。”
她的聲音很平淡,燕靈竹卻有種臉頰發燙,羞恥的無地自容得感覺。
蕭靈月平淡的語氣裡,莫名給他一種“我知道你有求於我才會給我打電話”的感覺。
可不就是這樣嗎?
他們幾年沒回國看蕭靈月了,相隔幾年才回國看望這個妹妹,說是來參加她的婚禮的,實際上,卻是帶著其他目的來的。
多年未見,他們沒給他妹妹帶來什麼美好和快樂,只帶來了一堆的麻煩。
現在,他還要繼續麻煩他妹妹。
他不想的。
可這次的事情太嚴重了,他實在沒辦法。
他忍著羞愧,低聲說:“昨晚,虞恬闖禍了……”
他頓了下,下意識的等著蕭靈月搭句話,問他,虞恬闖什麼禍了,他好繼續說。
可他留白了,蕭靈月卻沒搭話。
他更難堪了,臉頰滾燙,額頭冒汗。
他又等了幾秒,等不來蕭靈月的搭話,他只能厚著臉皮繼續說:“昨晚,虞佳和虞恬去酒吧玩,和一個和她們差不多年紀的小姑娘吵起來了。
吵鬧中,虞恬推了那個小姑娘一把,把那個小姑娘推倒在茶几上,這麼巧,那個茶几上放著一把刀子,小姑娘的手按在了刀子的刀刃上,把肌腱割斷了。
當時,情況很混亂,有人報警了,受傷的小姑娘被帶到了醫院,虞佳和虞恬被帶到了警局。”
他學聰明瞭,不再等蕭靈月問他什麼,直接一口氣把話說完:“是這樣的月月,小姑娘家看起來家世很好,她的肌腱要做手術才能恢復,她父母很激動,一定要讓虞恬坐牢。
月月,你看,能不能想想辦法,讓那家人不要告虞恬,我們私下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