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知不知道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再這麼多話,明天給你換藥,疼不死的你,我不姓許!”
賀衝:“……我錯了!許神醫饒命!”
看到賀沖和別人旁若無人的交談,完全沒把她放在眼中的樣子,賀丹佩不悅的皺起眉頭,覺得十分礙眼。
她冷冷地看著廣廈事務所的眾人說:“你們是不是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中了?”
“賀小姐錯了,”唐夜溪說:“我們不但把賀小姐放在了眼中,還把賀小姐放在了心上,如果今天的事,賀小姐沒辦法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保證我們廣廈事務所與你們賀家勢不兩立,你怎麼對沖哥的,我們一定加倍討回來!”
“呵!”賀丹佩嗤笑了一聲,譏嘲的看向賀衝,“幾年沒見,長本事了,你的人敢衝我放狠話了!賀衝,你忘了你是誰養大的了嗎?忘了當年我爸媽是怎麼疼愛你的?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爸媽的!”
“大小姐,溪溪不是我的人,她是我的老闆,我是給我們老闆賣命的,”賀衝看向賀丹佩,目光平靜:“我以為,我欠您的,三年前已經還清了,怎麼?大小姐覺得我還的還不夠嗎?”
他張口大小姐,閉口大小姐,賀丹佩聽的一肚子的火氣。
滿肚子的火氣亂竄,燒得她的五臟六腑火燒火燎的疼,疼的她眼圈都紅了,“還清了?你說你欠我的還清了?你怎麼可能還得清?我爸媽把你養大,將你視如己出,對你比對我還要好,你卻害死了我媽,你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她恨賀衝氣死了她媽,更恨賀衝說離開就離開,一點眷戀都沒有,離開後,竟然再沒回頭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