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信任衝哥,即便我親眼看到衝哥做了錯事,我也不會相信那是他的本意,你與衝哥從小一起長大,你卻不信他,你沒資格要求他做什麼。”
賀丹佩想說什麼,被她打斷:“你爸媽救過他,他欠你爸媽的,但是並不欠你的,你將衝哥折磨成這樣,衝哥半個責怪你的字都沒說,衝哥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你沒付出過什麼,卻想衝哥對你死心塌地,掌控衝哥的一切,遇到你仁至義盡,是衝哥的不幸。”
“我怎麼沒付出過什麼?”賀丹佩憤怒的吼:“當年我都想嫁給他了!如果他沒背叛我,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
“所以你把嫁給衝哥,當作是對沖哥的恩賜和施捨嗎?”唐夜溪冷冷的看著她說:“夫妻應該是平等的,可我看到的是你把衝哥當成了你私人所有的奴隸,也幸好當年衝哥沒有娶你,不然他只會更不幸。”
“你胡說!”賀丹佩氣得快要炸了,“我爸媽救了他的命,還想把自己唯一的女兒嫁給他,這是多麼大的恩情?他就該對我們家忠心耿耿,肝腦塗地,他想脫離賀家,他就是狼心狗肺,畜牲不如!”
“他……”
“老闆,別說了,”賀衝打斷唐夜溪:“她說我狼心狗肺,畜牲不如,我就狼心狗肺,畜牲不如好了,老闆你會因為她說我狼心狗肺,畜牲不如就辭退我嗎?”
“當然不會,”唐夜溪說:“衝哥,我不信她的話,我們事務所的每一員都俠肝義膽,重情重義,赤子心腸。”
“這樣就行了,”賀沖淡淡的說:“她喜歡說什麼,隨她去說,過了今天,我們大概不會再見面了,她罵我幾句,我也不會少塊肉,何必和她費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