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翹翹,你又喝多了,撒酒瘋?”
“才沒有,”許連翹笑了好一會兒,才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溪溪,你、你知道什麼叫粉到深處自然黑嗎?”
唐夜溪:“……什麼?”
“粉到黑出自然黑呀!”許連翹笑的別提多快活,“誒,溪溪,你知道嗎?顧洛寒和齊采薇那什麼了!”
唐夜溪:“……那什麼了?翹翹,你還說你沒喝醉,你能不能說點我能聽得懂的?”
“哎呀,你怎麼這麼笨!”許連翹嬌嗔:“男人和女人,孤男寡女,齊采薇又對顧洛寒虎視眈眈,他們那什麼了,除了那樣,還能怎樣?”
唐夜溪:“……他們……他們有了夫妻之實了?”
“哈哈哈哈!”許連翹瘋狂大笑,“溪溪,你太文明瞭!”
唐夜溪:“……”
她都能想到許連翹在床上滾來滾去仰天大笑的樣子。
她:“……這事有這麼好笑嗎?”
“好笑,真的好好笑!”許連翹笑的停不下來,“誒,溪溪,你說,我們都討厭齊采薇對不對?”
唐夜溪說:“對呀。”
他們周圍的人,除了顧洛寒,對齊采薇的態度都一般。
許連翹問:“你說,誰對齊采薇對好?”
唐夜溪毫不猶豫:“當然是阿寒。”
許連翹哈哈哈的笑出鵝叫。
唐夜溪:“……你瘋啦?”
“沒、沒有,我只是覺得好好笑,”許連翹一邊笑一邊說:“我再問你,你說,誰坑齊采薇坑的最慘?”
唐夜溪:“……”
她猶豫了片刻才說,“你是說……阿寒?”
“對呀對呀!”許連翹笑著使勁點頭,“你知道嗎?齊采薇使了手段,把顧洛寒給睡了,然後想借此嫁給顧洛寒,結果呢,顧洛寒翻臉不認人,不但不認賬,還因此厭棄了她,放話說,要和她一刀兩斷!”
她問唐夜溪:“曾經對齊采薇最好的人,把齊采薇坑的最慘,溪溪你說,這是不是叫粉到深處自然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