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的少年。
在唐無憂面前,她向來是強勢的主宰者,而唐無憂像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她宰割。
可是現在唐無憂竟然敢踹她。
“我是你媽,是你長輩,你竟然敢和我動手!唐無憂,你會被天打雷劈的!”她沒法接受這種身份地位的翻轉,扯著嗓子怒吼。
唐夜溪又補了她一腳,將她踹倒在地。
她抬腳踩在舒夢蘭的臉上,將她的臉狠狠踩進泥土裡,“你有什麼臉說你是她母親?如果不是你,無憂將是宋家最小的小少爺,被父母疼愛,被兄長呵護,從小嬌生慣養的長大,小時錦衣玉食,大後前程似錦,這一生都顯赫榮耀,順風順水!你不但改變了他的人生,你還虐待他,險些害死他,現在你竟然還有臉自稱他的母親!”
她的聲音越來越冷,冰寒刺骨,“舒夢蘭,你是迄今為止我所見過的最不要臉的人,既然你不要臉,想必也不會介意別人將你的臉踩在地上,用力摩擦。”
她這樣說著,腳尖在舒夢蘭的臉上來回碾壓。
舒夢蘭疼的慘叫,比疼痛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屈辱。
她竟然被人踩在了地上,用鞋底碾壓她的臉頰。
她這輩子從沒這麼屈辱過。
她想掙扎,肩膀的疼痛卻讓她一動就疼的幾乎暈過去。
她只能扯著嗓子威脅:“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是故意傷害罪,我要去告你,警察會把你抓進監獄裡去,你快放開我!”
“這裡沒有攝像頭,就算你真能做到不顧你兒女的死活報警,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事情是我做的?”唐夜溪加大腳底的力度碾壓:“就像當初你把你女兒和無憂調換了,沒有人證物證,所以無憂沒辦法告你一樣,現在你也沒辦法告我。”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舒夢蘭受不了了,大哭起來:“我知道錯了,我後悔了,我早就後悔了,郭凱和我離婚了,我現在連家都沒了,我遭到報應了,你們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