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那姐弟倆不告黎婉姿故意殺人呢?他們要是告了黎婉姿故意殺人,讓警察把黎婉姿抓起來,小次就不用害怕了。”
顧洛白隨口說:“都是一家人,家醜不可外揚,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吧?”
“也對,”許連翹點頭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最麻煩了。”
“而且,小次太小了,雖然他親眼看到黎婉姿害人,但是他的話並不能作為證詞,”顧洛白說:“至於其他的證據,肯定早就被黎家人毀屍滅跡了,即便報警,最後肯定也是以沒有人證、物證,證據不足將黎婉姿無罪釋放收場,所以報警也沒用。”
“真可惜呀,”許連翹慨嘆了一聲,想了想,“我們去找黎蘇姐弟倆聊聊,怎麼樣?”
“嗯?”顧洛白用詢問的目光看她。
“聊一聊,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把黎婉姿給收拾了,”許連翹說:“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把黎婉姿收拾掉,小次就不用害怕了。”
許連翹頓了下,調侃說:“太子爺還是不夠霸道總裁,真正的霸道總裁,一聲令下,別說黎婉姿了,就算整個黎家都灰飛煙滅了,哪還用我們在這裡想辦法?”
顧洛白:“……你省省吧!我哥膽敢做一星半點違法越界的事,不用別人說什麼,父親就饒不了他!”
“所以,做好人最吃虧了!”許連翹慨嘆:“做壞人,只要自己心裡痛快,什麼都能做。做好人,條條框框就多了,不能做的事多了去!明明知道對方是壞人,還得顧及這顧及那,眼睜睜的看著壞人到處蹦噠!”
顧洛白:“……你說這話可千萬別讓我父親聽到,不然你就做不成我們顧家的兒媳婦了!”
許連翹挑眉看他:“我很稀罕做你們顧家的兒媳婦嗎?”
顧洛白反問她:“你不稀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