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開,可這會兒她疼的覺得暈過去才好,實在沒心情欣賞美色,見到秦望斐就哭了:“小斐,你怎麼這麼狠的心?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受了多大的委屈?
爺爺打了我,打的我都暈了過去!”
她踉蹌著衝過去,抓住秦望斐的手臂:“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對你不好嗎?
從小到大,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我什麼沒給你?
你穿的衣服、鞋子、戴的腕錶、用的手機,哪個不是大牌?
我對你比對我親哥哥還要好,你怎麼能害我?
你還有沒有良心?”
她越說越氣,攥起拳頭捶打秦望斐。
唐無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推開:“吃好的、喝好的、用好的,就是對他好了?
那他渾身的傷怎麼說?
打的他身上遍體鱗傷,新傷疊舊傷,也是對他好?”
“那是他做錯了事!”秦沁哭著說,“他是我們家的保鏢,我是他主子,他吃我們家的、喝我們家的,他做錯了事,難道我不能懲罰他嗎?
我家的保鏢,做錯了事,我懲罰他,你們覺得我心狠手辣。
那你們呢?
他姓秦,是我們秦家的保鏢,我怎麼對他,是我們秦家的事,你們橫插一腳,多管閒事,你們這不就是仗勢欺人嗎?
你們說我心狠手辣,可仗勢欺人的你們,難道比我高尚嗎?”
“你錯了,”唐無憂冷冷說,“我們不是仗勢欺人,我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就算他是你們秦家養大的,他也是一個自由的、擁有獨立人格的人。
你們可以讓他為你們秦家工作、對你們秦家盡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但你們沒資格虐待他,踐踏他的尊嚴,讓他活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