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他自己願意,秦家沒有任何人能帶走人。”
“嗯嗯,”賀明淮用力點頭,期待的問唐無憂,“那你們能不能把小斐和秦家籤的合約要過來?
如果小斐和秦家籤的合約還在秦家手中,我怕以後會有什麼變故。”
唐無憂想了想,點頭:“可以。”
如果秦望斐無緣無故失蹤,搞不好秦家會報警找人。
秦家來了他們廣廈事務所,秦家人早晚會知道。
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
他看向秦望斐:“介意把衣服脫了,讓我拍幾張照片嗎?”
秦望斐有些驚訝,睫毛微微顫了下,看了他一眼。
但他依然什麼都沒說,沉默的脫掉了上衣。
看清他前胸後背的傷,即便見多識廣的唐無憂也忍不住倒吸了口氣。
少年的身段很美,雖然瘦削,但白瓷的肌膚下薄薄的一層肌膚一看就很緊實,美麗的頭顱雖然低垂著,但脊背筆挺,看得出來儀態是特意調教過的,寬肩窄腰,膚色瑩潤,充滿了美感。
只是,原本瑩白無暇的肌膚之上遍佈著各種各樣重重疊疊的傷痕,新傷累著舊傷,密密麻麻,看的人心驚肉跳。
賀明淮的眼睛頓時紅了,咬的牙齒嘎嘎直響:“秦沁就是個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的畜生!”
他只恨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要償命,他們賀家又比不上秦家有錢,宰了秦沁不但自己會死,還會連累家人,不然,他真想弄死秦沁那個變態!
唐無憂眼中露出憐憫的神色,同情的嘆了口氣,繞著秦望斐轉了一圈,拍了幾張照片,又拍了一段影片,然後問賀明淮:“秦家現在誰說了算?
秦家老爺子,還是秦沁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