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無憂:“……”
他沒有興趣說更多了:“你這單生意,我們不接。”
佟若謠愣了:“為什麼?我可以給你們錢!很多很多錢!”
“不需要,”唐無憂淡淡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你這單生意,我不感興趣。”
佟若謠那些話,聽的他很生氣。
他確實愛錢,但也不至於為了錢什麼都做。
就算廣廈剛在夜都起步的時候,他也是懶得為佟若謠這種人服務的,更別說,現在廣廈已經在夜都打出名氣,不缺生意了。
“為什麼不接我的生意?”佟若謠急了,“你們開門不就是做生意的嗎?
哪有人把生意往外推的?
你是老闆嗎?
你說了算嗎?”
“我不是老闆,”唐無憂說,“但我姐是老闆,所以,我說了就能算。
你這單生意,我們不接。”
佟若謠被氣到了,猛的拍案而起:“不接就不接,有什麼了不起。”
她氣呼呼的走了。
等她離開後,唐無憂把耿樂山喊了過來:“山哥,你去查查陸時寒、陸時寧兩兄弟。”
“好的,無憂少爺。”耿樂山領命離開。
“不是不接嗎?還查他們兄弟做什麼?”唐承安剝著荔枝問。
“看看佟若謠的話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唐無憂說,“如果陸時寧的病是真的,咱們就和翹翹姐一起過去看看。
畢竟,我們也不是純做生意的,好人好事我們也做。”
他看向許連翹:“行嗎?翹翹姐姐?”
許連翹嘴裡嚼著荔枝,沒和他說話,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另一邊,佟若謠氣沖沖的離開廣廈事務所,回到車上,狠狠拍打了幾下汽車的椅背。
司機知道她脾氣不好,大氣都不敢出。
佟若謠發洩了一通,吩咐司機:“去時寒哥的公司。”
司機連忙應了一聲,發動汽車。
汽車在陸氏集團大門外停下,佟若謠下車,走進大廳。
前臺兩位招待看到她,立刻低下頭,假裝沒看見。
她更生氣了,踩著高跟鞋氣沖沖走到前臺跟前,敲了敲桌面:“我要見時寒哥!”
前臺招待不得不抬頭看她,尷尬的笑:“不好意思啊佟小姐,穆助理吩咐過了,董事長不見你。”
“你去和他說,我知道一個醫生,可以治好陸時寧的病!”佟若謠惡狠狠的說,“你知道,時寒哥最惦記的就是陸時寧的病,如果因為你,耽誤了陸時寧的病,你就等著吃炒魷魚吧!”
前臺知道,自家董事長最關心陸二少的病,聽到佟若謠說事關陸時寧的病,她不敢再說什麼了,撥通了陸時寒助理的電話。
很快,陸時寒的特助穆西澤從電梯裡出來,走到佟若謠面前:“佟小姐。”
“怎麼是你?”佟若謠問,“時寒哥呢?我要見時寒哥。”
“董事長在開會,佟小姐有什麼話可以和我說,我會轉達。”穆西澤神情嚴肅,一臉公事公辦的樣子。
佟若謠最討厭他這副樣子。
明明是她時寒哥的下屬,對她卻冷冰冰的,一點都不恭敬。
她和她時寒哥抱怨了好幾次了,讓她時寒哥把穆西澤開掉,時寒哥卻不聽,說穆西澤天生就這性格,還說,穆西澤能力強又忠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遇不可求,讓她不要胡鬧。
想到這個她就來氣。仟仟尛哾
穆西澤和陸時寧一樣討厭,可她一個都趕不走。
說來說去,就是陸時寒不夠愛她。
如果陸時寒很愛很愛她,肯定早就把穆西澤開掉,也不理陸時寒了。
可是,陸時寒沒她想要的那麼愛她。
偏她不爭氣,明明追求她的人很多,偏偏死心眼的只愛陸時寒一個,即便陸時寒沒有她想要的那麼愛她,她依然想和陸時寒在一起。
人心是最不受控制的東西,連自己都控制不了。
如果她能控制她自己的心,她一定不要再愛陸時寒了。
可是,她控制不了。
“我和你沒話說!”佟若謠沒好氣的說,“我知道一個醫生能治好陸時寧的病,要麼,你讓時寒哥親自和我說,要麼,你們就永遠別想知道了!”
穆西澤稍稍沉吟片刻:“佟小姐可以到會客室等董事長。”
“會客室?”佟若謠氣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