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林玫拼命搖頭,“老公,鑑定書是假的,小宇是你的親生兒子,我和張智誠之間是清白的!”
她抬手指向唐無憂幾人:“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他們忽然跑來說這些莫名奇妙的話,肯定不懷好意。
老公,你不要相信他們!”
“你的意思,親子鑑定書是假的?”程淵行一雙眼睛暗沉沉的,一點光都沒有,死死的盯著林玫,彎腰從沙發上拿起手機,“如果你說是,那我們就報警,讓警察把這些詐騙犯抓起來。
我會請最好的律師,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不……不……”林玫仍舊搖頭,“不能報警!
要是報警,把事情鬧大,肯定會有很多人說三道四。
那些喜歡嚼舌頭的人,哪管什麼真相?
一傳十、十傳百,傳來傳去,就傳的沒人話了。
到時候,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還把我當傻瓜糊弄嗎?”程淵行暴怒的狠狠一個耳光將她扇倒在地,“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
看你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心虛,程墨宇就是姓張的種!
你這個賤人!
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敢對這樣對我?”
男人最恨的,莫過於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
而林玫,不但讓他戴綠帽子,還讓他給別的男人養野種!
他以前有多愛林玫,現在就有多恨林玫。
他狠狠一腳踹在林玫的小腹上:“我真是眼瞎,娶了你這種不知廉恥的玩意兒。
你這個下賤無恥的賤貨!
你怎麼敢?”
他恨的心頭滴血,原本他也是個斯斯文文的文化人,最瞧不起粗俗不堪說髒話的人。
可現在,哪怕是最粗俗的髒話也沒辦法將他心頭之恨的二三表達出來。
他只恨自己嘴笨,想不出更合適的語言,形容林玫的下賤卑劣。
當年,追求林玫的人很多。
林玫千挑萬選,才選了一個條件最好、對她最痴情的男人嫁了。
這個男人,當年被人戲稱為她的“舔狗”。
從“舔狗”這個詞,就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對她有多好。
她答應了程淵行的追求,程淵行欣喜若狂,將她娶回家之後,也初衷不改,一如既往的對她好。
這些年,她享受著程淵行的照顧、寵愛,除了當年弄丟了二兒子,被她婆婆刁難了幾次,她沒有受過任何委屈。
可是現在,就是那個這些年對她百般寵愛,一點委屈都捨不得她受的男人,對她惡言相向,甚至拳腳相加。
她無法接受,捂著臉,哀聲指控:“程淵行,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追求我的時候,發過誓,你會一輩子對我好……”
“你給我戴綠帽子,我也要一輩子對你好嗎?”程淵行雙眼通紅,又是狠狠一腳踹過去,“我對你不好嗎?
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要什麼就給你買什麼,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甚至,你不喜歡老二,我甚至就要順你的意,要把老二從家裡趕出去。
可你做了什麼?
你給我戴綠帽子。
還要讓我給你和你的姘夫養野種!”
程淵行越說越氣,恨的兩眼充血,牙齒打顫:“林玫,你把我當什麼了?
傻瓜還是白痴?
你、你喪盡天良,欺人太甚!”
唐承安噗嗤一聲笑了:“我覺得啊,傻瓜和白痴都不夠貼切。
她把你當什麼了呢?
當然是當成一個大冤種啊!
你看,你們家一共就三個孩子。
女兒是她的外甥女,和你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小兒子是她和張智誠的兒子,和你也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只有程墨斐是你兒子,是你程家的血脈。
可是呢,她偏要將程墨斐趕出家門去。
將來啊,你程家這片家業,她和張智誠的兒子吃肉,她的外甥女喝湯,就是你的親生兒子什麼都沒有。
你說,你是不是大冤種?”
程淵行被唐承安說的又氣又恨,又無地自容。
他整個人都在哆嗦,身體顫抖的像是中風,讓人忍不住懷疑他下一秒會不會氣厥過去。
唐承安氣死人不償命,繼續說:“對了,還有件事,我們還沒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