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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她和馮初雨剛結婚沒多久,還把陳暮雪當一家人,和陳暮雪走的雖不說親近,但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陳暮雪有太多機會衝她下手。
比如在她吃的東西中放些紅花,在家中的香氛瓶中放些麝香,就能導致她流產。
還有這一次……她這一次流產,和陳暮雪又有沒有關係呢?
雖然這一年多,她和陳暮雪的關係急劇惡化,除了一日三餐一起吃,她儘量避免和陳暮雪接觸,但畢竟生活在一起,只要陳暮雪想,總能找到辦法,害她流產。
想到這裡,她的掌心貼在小腹上,身體顫抖,蒼白的臉上泛起憤怒的潮紅,心中瀰漫起難以遏制的仇恨。
陳暮雪……她會弄明白一切的。
如果……如果她的兩個寶寶都是被陳暮雪所害,她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她沒有出聲,轉身離開,回到白錦弦的身邊。
“姐,你剛剛乾什麼去了?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白錦弦擔心的問她。
“出去再說,”白錦瑟拉著白錦弦的手急匆匆離開醫院,把白錦弦帶到她的房子裡。
雖然他們白家沒馮家有錢,但家境殷實,家裡只有她和妹妹兩個女孩兒,她出嫁時,她爸媽給她陪嫁了房子。
房子不大,只有一百二十多平,但位置很好,環境也很舒適。
有時馮初雨不在家,她一個人不想待在馮家,也不想總回孃家,讓爸媽擔心,就一個人在這裡住。
房子佈置的很溫馨,應有盡有。
白錦瑟拉著白錦弦在沙發上坐下,把她剛剛在醫院見到陳暮雪的事情說了一遍,又說了她的猜測,最後說:“錦弦,姐姐聽你提起過,你說你室友的姐姐所在的事務所裡有很多神奇的人,他們承接各種委託是嗎?”
白錦弦明白了:“姐姐,你是不是想請他們查陳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