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蹌蹌的離開。
她輸了。
徹徹底底的輸了。
以前和馮頌揚一起躺在床上,手溫柔的撫過馮頌揚結實的脊背,心裡洋溢著睡了米悠然未婚夫的竊喜和得意蕩然無存。
對她來說,這就是一筆輸的她傾家蕩產、血本無存的生意。
她跳樓的心都有了。
可她捨不得死。
以前,雖然她只是米家的養女,可父母疼愛,哥哥們寵溺,手頭寬裕,日子過的有滋有味,舒舒服服。
以後,再沒人疼她、護著她,甚至,她連個安穩的容身之地都沒了。
往後的日子了,她需要自己去打拼、自己去努力的生活,自己養活自己,甚至養活自己的同時,還要面對別人的白眼和唾棄。
她可以預見得到,她以後的日子有多悽慘、多艱難。
她真的好後悔,悔的難受欲死。
可再怎麼後悔,她也回不到過去。
她自己釀下的苦果,只能她自己吞下去。
而她的痛苦和苦難,成全的是米悠然。
幾天後,她得到了米悠然拿到了米父和米母的全部股份,成為米氏集團第一股權人的訊息。
得知這個訊息的事後,她因為又悲又怒又悔又怕,發著高燒,孤身一人躺在病床上,身邊連個噓寒問暖的人都沒有。
腦海中回憶起以前生病時,一家人關切的圍著她噓寒問暖的一幕,她用被子矇住腦袋,嚎啕大哭。
她有多痛苦,米悠然就有多高興。
用一個渣男換到了米氏集團百分之六十多的股份,這恐怕是全天底下最合適的買賣。
等一切辦理就緒,她帶了禮物來廣廈感謝唐無憂和唐承安。
看到她回來道謝,唐承安有些意外:“您不必這麼客氣,我們也沒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