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下,低著頭沒作聲。
他知道莫柏薇是什麼意思。
莫柏薇在嘲諷他。
嘲諷他既沒有和方靜怡同患難,也沒拉袁家一把。
在此時此刻遠走他國,純粹是因為帶著錢離開,是如今對他來說最好的選擇。
“你走吧,從你離開莫家那天起,你和我、和莫家就已經沒有關係了,”莫柏薇淡淡說,“嚴格來說,你除了冷血薄情,沒有把你養大的養父母、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妹妹放在心上,並沒有大的過錯。
莫家養你這麼多年,在你身上付諸了很多金錢、心血,都是你親生父親的算計,與你沒有太多的關係。
既然你決定離開,你欠莫家的,我就不向你討了。
畢竟,你被你親身父親送來莫家時,也只是個嬰兒而已,什麼都知道。
我們莫家就知當是養了一條惡犬,如今惡犬已死,以後,再無相見之日。”
被罵成了惡犬,袁令琛原本就很難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後悔來這趟了。
他就不該來的。
只是,不來這一趟,就總還抱著幻想,總是不死心。
現在,他可以死心了。
他苦笑了一聲,點頭說:“我知道了,姐,我這就走,以後再也不礙你的眼了。”
他衝莫柏薇深深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
莫柏薇勾唇嗤笑了一聲,低下頭繼續處理公務。
等將公務處理完,她伸了個懶腰,離開辦公室,坐車回到家中。
回到家中後,她沒像往常一樣回臥室換家居服,而是去了放貴重物品的保險庫。
她精心挑選了幾件禮物,放在精美的盒子裡,離開保險庫,驅車來到了廣廈事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