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之後,顧時暮再也沒出過差。
出差的事,都交給顧洛白了。
反正只要有資格做顧氏集團合作伙伴的人都知道,顧洛白在顧氏集團的地位僅次於顧時暮,顧時暮不喜歡交際,對外的事情,只要顧洛白出面就可以全權代表顧時暮。
有顧洛白在,顧時暮就把需要外出的公事全都推了。
現在他突然決定出國,唐夜溪不禁有些擔心是不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沒事,別擔心,”顧時暮安撫的拍拍她,“二叔和澤秋鬧彆扭了,我去勸勸。”
唐夜溪:“……”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澤秋還敢和二叔鬧彆扭?”
不同於顧老爺子對顧洛寒幾個的慈愛寬容,顧二爺、顧三爺都是桀驁任性的性子,不管是顧二爺的養子顧澤秋,還是顧三爺的養子喬楚,都被顧二爺和顧三爺養的跟鵪鶉似的,在他們面前連個不字都不敢說。
顧澤秋吃什麼了,長了敢和顧二爺鬧彆扭的膽子?
“說來話長,”顧時暮輕輕拍打著唐夜溪的肩頭,儘量簡單的解釋,“澤秋最好的朋友的妹妹,發生意外,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如今昏迷不醒,澤秋的朋友覺得澤秋有責任,見了澤秋就打。
澤秋也覺得他有責任,愧對朋友,屢次上門賠罪。
他朋友見他一次打一次,他臉上就帶了傷。
我二叔那性子你是知道的,霸道又護短,看到自己的養子被人打了,他怎麼能痛快?
況且,我二叔覺得,澤秋好友的妹妹從樓梯上摔下來,並不是澤秋的責任,澤秋沒必要上趕著去捱打。
他勒令澤秋和他好友絕交,不要再去自討巴掌。
澤秋向來對我二叔的話言聽計從的,這次卻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