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她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話,也是她現如今唯一的籌碼。
“最好的朋友?”季清清嘲諷的冷笑,“就因為我把你當朋友,我失去了我唯一的親人!”
她盯著梁真真,惡狠狠的質問:“梁真真,我問你,你跑到我面前來說我弟弟的壞話,是不是就是為了讓我懲罰我弟弟,給你弟弟出氣?”
意識到自己愚蠢的被梁真真利用了,她憤恨的恨不得給當初那個愚蠢的自己一巴掌:“梁真真,你怎麼這麼惡毒?
你弟弟是弟弟,我弟弟就不是弟弟嗎?
你竟然有臉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如果你真把我當你的朋友,你怎麼會這麼害我?”
“不、不是的……”梁真真嚇的腦袋就混沌了,結結巴巴說,“你、你以前,並沒有像現在這麼重視季清澈啊!
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經常因為這事那事的懲罰季清澈……你提起他的態度,就像是提起養的小貓小狗一樣。
我、我看你不重視他,我才也不重視他的。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你重視他,我怎麼可能不重視他?”
她是看季清清不把季清澈當回事,她才敢在季清清耳邊吹風,讓季清清幫她從季清澈的手中要回影片,並且懲罰季清澈,給她弟弟出氣。
不然的話,疏不間親,如果季清清把季清澈當寶貝,她又沒吃了熊心豹子膽,怎麼有膽子在季清清面前說季清澈的壞話?
她的話,如同一把鋒銳的刀子,直直的插入了季清清的心臟,季清清呆立在原地,透骨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