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麻煩。”
“好吧,”唐承安嘆息一聲,“那就且走且看吧。”
反正目前來看,一切都是正常的。
他的便宜師姐,完全把他當成一個平等的人,他在顧家的待遇和在季家的待遇是完全不一樣的。
在顧家,他是自由的。
目前來說,他覺得,現在的生活還不錯。
雖然,一個人出去流浪,可能更自由,但一個人也孤獨啊。
雖然他很懶散,喜歡隨遇而安,但是,他還是和大多數人一樣,只要有個可靠的落腳的地方,不願意像個無根的浮萍一樣,四處流浪。
結束通話電話,他玩了會兒遊戲,關燈睡下了。
身上的傷還沒痊癒,又換了地方,他以為他會失眠,實際上,他一夜好眠。
因為顧二爺和顧三爺沒回國外,顧時暮一家就在顧家大院兒住下了。
就像唐承安以為他晚上會失眠,但睡的很香一樣,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唐承安以為他會待的不自在,但實際上,他住的很舒服。
大院兒裡的傭人、保鏢之類的人,對他都很客氣,對待他的態度和對待顧家人的態度是一樣的。
顧二爺和顧三爺以及他們的養子,都是聰明睿智,有處世智慧的人,只要和他們見面,他們就會給人如沐春風,賓至如歸的感覺。
他在顧家大院兒住了幾天,和顧二爺和顧三爺的養子都混熟了,過的很愉快。
離開顧家大院時,他的傷好的差不多了。
回到廣廈事務所,唐夜溪檢查了他身上的傷:“我看,再養幾天,你就能遠行,咱們就去祭拜師父,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