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放進心裡了,那麼,那個人就等著倒黴好了。
他完全沒當回事,朝季清清走去。
唐無憂卻一把拉住了他,搶先一步朝前走去。
梁真真和季清清坐在包間的沙發上,季清清喝的東倒西歪,梁真真坐在她身邊,試圖扶著她,被季清清一次又一次推開。
唐無憂走到梁真真面前,伸手從茶几上拿起一瓶酒,一把扯住梁真真的頭髮,另一手將酒瓶塞進梁真真嘴裡。
梁真真先是一愣,很快就是劇烈的嗆咳。
酒瓶裡的酒只有半瓶了,唐無憂這樣硬灌,梁真真並沒喝下去多少,大部分酒都順著她的嘴角和下巴流了下來。
半瓶酒很快就空了,唐無憂將酒瓶扔在一邊,鬆開了梁真真的頭髮。
梁真真立刻彎下腰去,捂著胸口,咳的驚天動地,似乎要把肺咳出來似的。
她咳了好一會兒,才止嗆咳,抬頭衝唐無憂怒吼:“你幹什麼?你神經病啊?”
“不是神經病,”唐無憂平靜的看著她說,“你嘴巴那麼臭,張嘴就罵人,我幫你洗洗嘴巴。
看在你是季清清朋友的份上,才用這麼好的酒給你洗,如果你不是季清清的朋友,你這麼臭的嘴巴,只配用馬桶裡的水。”
唐承安:“……”
他默默地衝唐無憂豎起大拇指。
聽唐無憂懟他,很鬱悶。
但是聽到唐無憂懟別人,尤其那個人是他很討厭、而且還剛剛罵過他的人,那就很爽了!
梁真真驚呆了,氣的哆嗦:“你……你……你……”
她一連說了好幾個“你”,才憋出一句:“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對我!”
“我知道你是誰,你是季清清的閨蜜,但……”唐無憂攬住唐承安的肩,與唐承安並肩站在梁真真面前:“你知道他是誰嗎?”
“你神經病啊?”梁真真嗆的肺部、氣管、咽喉都火辣辣的難受,她氣急敗壞的指著唐承安說,“他是誰?他除了是季清澈,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