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施母一副要喘不過氣的樣子,她淡淡一笑:“你們先給他泡藥浴吧。
我給你們個方子,你們先給他泡藥浴。
然後,我會派個助理過去,每天給他按摩。
他現在的腿,應該是毫無知覺的。
泡一個月的藥浴加按摩後,他的腿在受到熱痛之類的刺激時,應該能產生一點點的感覺。
等到那時,你們再帶他過來,我會讓我的徒弟替他針灸。”
她現在還沒有徒弟。
但她準備收一個了。
她有個助理,中醫藥大學畢業,長的漂亮,性格好,人還特別聰明。
做了她的助理之後,勤勤懇懇,兢兢業業,把她照顧的舒舒服服的。
她的醫術,肯定要傳承。
她的孩子們,以後不知道願意不願意學她的醫術。
她先教個徒弟出來,傳承她的醫術,挺好的。
嗯。
今晚她就讓顧青黛磕頭拜師!
她的名字和顧青黛的名字都是中藥名,一看就有師徒緣分!
而且,顧青黛和顧家簽了終身合同,人品是顧家考證過的,應該靠得住。
相處了一段時間,她自己也覺得,顧青黛的人品是沒得挑,不用擔心她日後欺師滅祖。
她以前不收徒弟,就是不相信人性,覺得收個徒弟,以後肯定會欺師滅祖。
現在,她老公那麼厲害,大伯哥更厲害。
她徒弟就算學了她的醫術,估計也沒那個本事欺師滅祖。
唔……
為了防止她以後的徒弟欺師滅祖。
她還是多收幾個徒弟吧?
物以稀為貴。
只收一個的話,那個徒弟容易翹尾巴。
多收幾個的話,她就不會覺得自己稀罕了。
“翹翹姐,你想什麼呢?施先生和你說話呢。”唐無憂碰了她一下。
“啊?”許連翹回神,問,“說什麼了?”
“沒什麼,”唐無憂說,“施先生感謝你呢。”
他看得出來,許連翹說讓徒弟給施珏針灸,施珏的父母有顧慮。
他們想讓許連翹給施珏針灸。
可許連翹懷孕了,他們不好意思說出口,又有些不相信許連翹徒弟的醫術,很糾結。
不過,話說回來了,他家翹翹姐哪有什麼徒弟?
他和他家翹翹姐幾乎天天見面,他怎麼不知道他家翹翹姐有徒弟?
雖然他心裡疑惑,但他肯定不會當著施家人的面拆許連翹的臺。
“不用謝,”許連翹拿過紙筆,刷刷刷的寫了一張藥方,遞給施父,“記得按時給他藥浴、按摩,一次都不要斷。
一個月後,來複診。”
“好,謝謝您。”施父接過藥方,和妻子一起帶著施珏,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等他們走了之後,唐無憂問許連翹:“翹翹姐,你有徒弟嗎?”
許連翹斜眼睨他:“我有徒弟沒徒弟,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啊,”唐無憂說,“你沒徒弟吧?”
“對啊,”許連翹攤手,“沒有啊。”
唐無憂無語:“你沒徒弟,一個月後你怎麼讓你徒弟給施珏針灸?”
“你笨不笨啊?”唐承安戳他額頭一下,“沒徒弟,收一個,不就有了?”
“你不是吧?”唐無憂更無語了,“現在收個徒弟,一個月後能給施珏針灸嗎?”
“安啦,”許連翹拍拍他,“我想先收顧青黛做我的大弟子。
她有針灸的底子,基本功熟練的很。
我教教她手法和方子就行了。”
“哦,”唐無憂還是有些擔心,“治病不同於別的,真的靠譜嗎?”
“怎麼不靠譜了?”許連翹說,“施珏的腿還能更差嗎?
還是你想讓我給他針灸呢?”
“啊?”唐無憂搖頭好似撥浪鼓,“那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他家翹翹姐懷的可是他家小白哥的第一胎!
顧家四兄弟,就剩他家小白哥還沒當爸爸了。
他小白哥盼星星盼月亮的,才終於盼來了這個孩子。
他家翹翹姐的針灸手法很特別,十分耗費心力。
要是因為給施珏針灸,動了胎氣,甚至流產……
呸呸呸!
他想的太多了。
那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