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無憂看了梁少哲一眼:“只要他沒做過,還他清白,對我們來說,不算難事。”
“我沒做過,”梁少哲立刻說,“我可以發誓,我和那個女生就是普通同學。
我和她只在教室裡說過話,私底下,從沒有接觸過!”
“我相信我的孩子!”梁母握緊梁少哲的手,眼圈泛紅,“我的孩子被我和我丈夫教育的很好,他從不對我們說謊,有什麼事回家之後都願意和我們說。
我和我兒子,無話不談。
他有幾個關係不錯的女同學,但那個跳樓的那個女生,很內向,我兒子和她就只是普通同學。”
唐承安問:“那個女生為什麼跳樓?”
梁少哲咬了咬唇,說不出口。
還是梁母說:“她媽說她亂搞男女關係,得了……那種病,跑去學校鬧,讓老師把傳染她那種病的人找出來。
我兒子心眼直,看那女孩子太可憐了,就對女孩兒的母親說,女孩兒性格內向,沒有走得近的男同學,肯定是她搞錯了,讓她不要在大庭廣眾面前說這種話,敗壞女孩兒的名聲。
我兒子是一番好意,女孩兒的母親卻立刻咬上了他,說就是他把髒病傳給了女孩兒。
讓我兒子帶女孩兒去醫院看病,還要賠女孩兒錢。
老師說我兒子品學兼優,不會做那種事,喊來保安,把他們趕走了。
女孩兒平時住校,但那天,她被她父母給帶走了。
回家的當天晚上,女孩兒就跳樓了。
到了第二天,女孩兒的父母就把她的屍體抬到了學校大門口,說是我兒子害了他們的女兒,讓我兒子賠錢。”
她越說越氣憤,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兒子是班長,平時最熱心腸。
孩子們上著課,他們就跑到教室裡去鬧,我兒子阻止他們,有錯嗎?”
她自問自答:“我兒子沒有錯!
是他們太不要臉了,大概見我兒子穿的好,或者聽他們女兒說過,我們家家境不錯,就想訛錢,開口就要一百萬!
他們的女兒死了,他們在學校大門口哀嚎,可我看那個女人,絲毫的傷心都沒有,就只想要錢。
我懷疑,她根本不是那個女孩兒的親媽。
那個女孩兒要麼是他們撿的,要麼是他們偷的,肯定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不然,他們怎麼能這麼狠心?”
“好,我們知道了,”唐無憂點頭說,“我們會派人去調查,儘快給你們訊息。”
梁父和梁少哲又補充了一些細節,交了定金,簽了協議之後,就離開了。
他們離開後,唐無憂就把任務交代下去,派人去調查。
“幹這一行,真是什麼事都能遇到,”唐承安唏噓著搖頭,“居然跑到學校去,當著自己女兒的老師同學的面,說他們女兒得了髒病,用奇葩兩個字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了。
或許,梁少哲的母親猜的是對的,那個女生不是她父母親生的吧?”
“也不一定,”唐無憂淡淡的說,“做父母又不用考證,不管是卑鄙無恥的人渣,還是喪盡天良的畜生,只要有生育能力,就能做父母。
只看重自己的利益,不在乎子女死活的父母,雖然少,但絕不是沒有。”
他的聲音很冷淡,唐承安不由得就想起了他的父母。
這世上,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愛自己的子女的。
唐無憂的親生父母對唐無憂,也沒多少感情。
“行吧,”唐承安長長的嘆了口氣,“不用考證就能當父母,對有的孩子來說,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啊!”
事務所名氣越來越大,賺的錢越來越多,也就越來越正規,辦事的速度越來越快。
派出去調查的人員,第二天上午將資訊反饋回來。
唐承安看完調查結果之後,氣了個半死。
他重重的把調查結果拍在桌子上,爆了句粗口,發洩了一下憤怒的情緒,才說:“這要是在古代,我要是個遊俠,我現在二話不說,立刻仗劍宰了那倆畜牲!”
唐無憂嘆了口氣,沒評價什麼,打電話吩咐助理,把梁父一家請了過來。
還沒落座,梁母期待的看著唐無憂和唐承安問:“怎麼樣?
找到能證明我兒子清白的證據了嗎?”
“找到了,”唐無憂把整理後的調查結果給他們一家三口,一人遞了一份,“孔夢婷的父母之所以汙衊少哲和她女兒有染,是因為孔夢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