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的警察什麼奇葩的事都見過,這夫妻倆的奇葩程度,或者說是無恥的程度,還是讓他歎為觀止。
他嘆了口氣,衝手下的警察擺擺手:“都帶走吧。”
他手下的警察立刻將孔父也拷了起來。
孔母也被警察從地上攙起來。
孔母恨恨的瞪著孔父,一副恨不得撕爛他的模樣。
孔父躲開她的目光,為自己分辯:“要不是你在外面和人亂搞,你得了那種病,只會懷疑是我傳染的,你不會懷疑別人。
而且,我常年不在家,女兒的病,肯定是你傳染的。
害死女兒的人是你,不是我!”
“你放屁!”孔母崩潰大喊,“要不是你把那種病傳染給我,我會傳染給婷婷嗎?
你知道得了那種病多痛苦嗎?
我和婷婷都被你給毀了!
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要嫁給你這種男人?
孔毅!
你就是個畜生!
豬狗不如的畜生!”
孔父還想為自己分辯,被警察制止:“行了,這裡是學校,有什麼話,去警局說。”
孔父連忙說:“警察同志,我們不要錢了,我們和解,以後再也不來學校鬧事了,就不用抓我們了吧?”
“敲詐勒索,數額巨大,”領隊的警察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樑少哲一家,“你想和解,你得問問被你敲詐勒索的人答應不答應!”
“我們不答應!”梁父斬釘截鐵的說,“我們要求依法嚴懲!”
“聽到了?”領隊的警察衝手下的警察揮手,“帶走。”
“我知道錯了,我道歉!”孔父一邊掙扎,一變向孔父哀求,“我女兒死了,已經很可憐了。
求求你們大人有大量,別和我們這些小人物一般計較。
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
“我放過你們,你們放過你們的女兒了嗎?”梁父恨恨咬牙,“你們的女兒,何其無辜,何其可憐?
你們這種人,根本沒有資格做父母!”
他的話,像是開啟了某個開關,孔母忽然絕望的哀嚎起來:“婷婷!
我可憐的婷婷!”
她渾身癱軟,已經沒辦法自己行走,被兩名警察架了出去。
這種事,傳的飛快。
不到一天時間,真相就在學校裡傳開了。
真相遠比孔夢婷的病是梁少哲傳染的,更曲折、更殘酷,也就更容易傳播開。
梁少哲成功洗刷了冤屈,恢復了名聲。
週末,梁父、梁母帶著梁少哲和一大堆東西來致謝。
梁父、梁母的臉上已經洗去陰霾,有了溫雅和煦的笑容。
梁少哲也更精神了許多,即便只是靦腆一笑,看上去也很陽光。
看到這一家三口的改變,唐無憂和唐承安都很高興。
梁少哲和他父母的改變,就是他們做這一行的意義。
他們每天所做的工作,不止能賺錢,還能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拿到勞動報酬和幫助別人改變命運,分不清哪個更讓他們更有成功感。
總之,唐承安第n次感慨,如果他這輩子註定不能做鹹魚,那廣廈事務所的這份工作,就是他唯一想做的工作。
下午,估計著小參和小魚兒睡醒之後,他們照例來到晴園擼娃。
小孩子忘事快,小魚兒已經把吃自助餐的那天,那些不愉快的經歷都忘光光了,又變成了被人一逗,烏溜溜的大眼睛就笑成月牙兒的快樂小萌寶。
唐承安見了他就愛不釋手,摟在懷裡捨不得撒手。
小魚兒也是:()閃婚夫妻寵娃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