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聽的清清楚楚。
聽到這裡,她火了,啞著聲音質問:“鍾遐,你什麼意思,你是在怪我嗎?”
“我不是怪你,我只是很難受,”鍾遐忍不住哭起來,“夢慧,咱們是最好的朋友,我什麼事都不瞞你。
你知道,我這病是有多熬人的。
雖然不致死,可卻影響生活質量,讓人活的難受。
我曾經有機會把它治好的,可就因為你說,讓許醫生親自給我針灸,把許醫生給激怒了,才……”
“我說這話的時候,你就站在我旁邊,你也沒阻止不是嗎?”宋母憤怒的打斷了她的話,“如果,你願意讓許連翹的徒弟給你醫治,我說讓她親自給你針灸時,你怎麼沒阻止?”
鍾遐被噎了片刻,才吞吞吐吐的說:“當時,我確實想,如果是許醫生親自針灸,效果肯定更好。
我以為,你是宋家的家主夫人,許連翹肯定會賣給你這個面子,親自給我針灸。
可哪成想……”
“是,你沒想到,我就想到了嗎?”宋母憤怒的說,“我和她又不熟,我怎麼知道她的性子那麼古怪?
我只是提個建議而已,她一下子就翻臉了。
我的出發點是為了你好,許連翹翻臉又是我沒想到的事。
後來,我也盡力彌補了,讓我兒子盡心盡力的去幫你想辦法。
我做了那麼多,最後在你那裡,就落了一通埋怨是不是?”
宋家的家世遠勝過她,鍾遐不敢和她吵,只能委委屈屈的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宋母憤怒的說,“為了你,我勞心勞力,吃不下睡不著,到頭來,不但沒撈到好,你還埋怨我!
鍾遐,我看透你了。
我要和你絕交!”
她憤怒的按斷了手機,把手機高高舉起,想起這是她丈夫的手機才沒砸到地上,而是扔在了床上。
見她氣的臉色煞白,胸膛劇烈的起伏,宋父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