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麥德森輕機槍,這樣的火力差距,日本人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出乎英法軍官的意料了。
“塹壕戰的根本所在就是機槍,只要擁有足夠的機槍,一個營能夠抵擋一個正規師的進攻。”
“南洋軍的交叉機槍掩護戰術很優秀,這也是日本人傷亡慘重的一個原因。”
“我更推崇南洋軍對炮火的運用,他們計程車兵可以跟著炮彈的延伸進攻,這種軍事素養,足以比擬法蘭西陸軍的一般軍隊了。”
“南洋軍方面的飛機偵察戰術很成功,這讓他們成功摧毀了日本人的許多重火力點”
搞了半天,這些觀摩團根本不是在為日本人出主意,他們只是在討論戰場出現的新戰術,以備向國內彙報。
南投,這座位於山中的小城被鮮血染紅了,到處都是穿著和服被砍了頭的日本人,揹著步槍的生番四處的遊走著,身上纏滿了從日本僑民家裡搜出來的花布。
幾個蕃人為了一袋食鹽爭鬥的場面層出不窮,只不過他們還算節制,沒有出現刀槍相向的情況。
驚恐中的漢人待在家裡,他們只能透過門縫視窗觀察這些兇惡的生番,尤其是當他們揹著成串的人頭走過自家門前的時候,漢人更是驚恐的閉上了眼睛,趴在牆上不敢動。
在日本設定的南投廳官衙,南投知事的腦袋被高懸在官衙正門,旁邊還放著數十枚大小不等的人頭,有的白髮蒼然,有的只有七八歲,甚至是一兩歲,正是南投知事及官衙官吏的家人。
禍不及家人從來都是君子和俠客們的幻想,在江湖上,在戰場上,在殖民地,在佔領地,一旦失敗,家人就必然會跟著遭殃,掉腦袋已經是最輕鬆幸福的結局了。
毛鷹親眼看著莫那。魯道砍掉的南投知事幼子的腦袋。僅僅一歲大的孩童眼睛裡滿是不解和疑惑,可是沒有誰會為他求情。毛鷹曾動過饒他性命的心思,可是當牢房裡被折磨的氣息微弱的百多名漢人被抬出來的時候,毛鷹親自出手砍掉了南投知事妻子的腦袋。
沿襲了滿清的酷刑,日本人的刑罰更加變態狠毒,一百多名囚犯,被抬出牢房的時候。當初就有十餘人在陽光下斷了氣。徹查他們的案宗,經常可以看到“可能”“大概”之類的字眼。
一個全副武裝的步兵連進了南投城。毛鷹帶著一隊士兵抬著十多個箱子徑直趕了過來。
防守官衙大門的達多。莫那看到毛鷹,臉上掛滿了笑容,急忙讓人開啟大門,興奮的迎了過來。
“毛大哥,你終於來了,我父親都等急了。”
十多天的相處,讓達多。莫那和這些特戰隊員親如兄弟,尤其是在一次進攻日本警察哨所的時候,毛鷹又救了達多。莫那一命。這個十多歲的德克達雅群少年直接把毛鷹當做了哥哥。
拍了拍達多的肩膀,毛鷹笑道“走吧,帶我去見莫那頭目,到時候,我送你一件好東西!”
自從進了南投官衙,莫那。魯道才徹底明白日本人的處境。在臺灣的北部,日本人還控制著局勢。可是他們已經無力在約束山裡的生蕃了,甚至南投廳被攻克,至今都沒有見到日本人的馳援部隊。
由此可見日本人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這更加鼓舞到了莫那。魯道的信心,這麼多年來,莫那。魯道早就受夠了日本人,如果不是為了部群著想。他早就開始反抗了。
指揮著士兵把箱子擺在正堂內,毛鷹用力掀開一個木箱,笑道“莫那頭目,這是五挺麥德森輕機槍,還有二十支毛瑟步槍,已經一萬發槍彈,我的承諾可到了。”
莫那。魯道抓起一挺輕機槍。沉重的手感讓他喜不自禁,從出生到現在,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機槍,就算是當年的日本人也不曾擁有過這麼犀利的武器。
來回折騰了半天,莫那。魯道也沒能把它打響,“這些東西怎麼用?”
笑了笑,毛鷹接過輕機槍,從箱子裡抓起一個寬大彈夾,照著卡槽用力的一推,然後再從開啟保險,把機槍遞給了莫那。魯道,道“只要一扣扳機,無數的槍彈就會像雨點一樣打出去。”
將信將疑的端起輕機槍,莫那。魯道把槍口朝向半空,手指叩在到了扳機上。
“噠噠噠”
機槍強大的後座力讓莫那。魯道一時沒有控制住,槍口左右搖晃,槍彈將正堂的打出了十多個大洞,槍聲才算停止。
有些發燙的槍管讓莫那。魯道回過了神,看著地上灑落的二十枚黃騰騰的彈殼,又抬頭看了看房頂的一連串槍洞,莫那。魯道驚喜不已。
“這槍能夠連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