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摘掉口罩,就是死也不能摘下來,還有一會不準碰裡面的任何東西,哪怕是一根草也不行。”
比起剛才,孫復更加謹慎,jǐng惕的掃視著草叢裡的動靜,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村子並不大,只有幾十戶人家,都聚集的很近,一條兩米多寬的土路穿過村子,也是孫復回茂名的一條近路。
“有人嗎?”
喊了一聲,卻沒有一點聲音回應,孫復挑了一戶人家,這家的房子很簡單,只有一棟連在一起的兩間屋子,還有一個矮小的棚子,搭著一個鍋臺。
對著木門用力一踹,只聽“嘭”的一聲,木製的門沒能擋住孫復一腳的威力,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掀起一陣淡薄的灰塵。
屋內的擺設很少,只有一張簡單的桌子,凳子也只有一張,想來是窮困人家。孫復正擔心主人會惱怒自己踹壞他們家門的時候,抬頭就看到了一具屍體,露出身外的面板烏黑髮紫,嘴角還有殘留的血沫。孫復心中的預感更加明顯,小心的避過屍體,走進裡間,裡間裡只有一張簡陋的床,床上有三具屍體,大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少婦,小的有一個是三四歲的孩童,還有一個只有一歲大小,全是通體黑紫sè,口角殘留著血沫。
沒敢多帶,孫復小心的走出房門,對著等著外面計程車兵說,“到每一家裡看看還有活的沒,裡面的任何東西都不要碰,有活的直接稟報,不許私自觸控。”
“是”齊聲應和聲,震動了整個村子,算是有了點生氣。
軍隊從來都是暴力組織,無論怎樣掩飾都無法改變這一事實,就算是孫復一直嚴格要求的山子營做起事來也是蠻勁十足。一陣粗暴的踹門聲後,整個村子就再也沒有一扇完整的門了。
出於對命令的服從,還有對鼠疫的畏懼,沒有一個人碰村子裡面的東西,檢查的時候也不讓身體上的任何東西碰到這裡的一切。
過了一會,訊息逐漸彙集起來,張定國步伐沉重的走到孫復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