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39部分

浩。

卻不想陳浩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出手竟然如此狠辣。不過這對於張懷鼎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可以藉此機會將陳浩當場問罪,以此便可解了後患之憂。

“住手!”

張淮深此刻再也坐不住了,朋友有難他怎能坐視不理,於是趕忙離開席位上前勸阻。張懷鼎一見自己的堂兄出面相阻,不禁冷哼道:“兄長莫非要維護這行兇之徒?”

“淮深兄,小弟雖知你與陳浩乃是好友,然今日你也有目共睹,他陳浩目無王法,更是無視張大人在張府行兇!如此窮兇極惡之徒,你又何必縱容?”

索勳此刻對陳浩也是恨得牙癢癢,若非是在張府,否則他勢必要將陳浩碎屍萬段。因為陳浩所砍傷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索家的部下,這是**裸的羞辱,還是在這河西眾多官員面前羞辱他索家,這份恥辱他索勳又怎能咽得下去。

索勳的這番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覺得陳浩太過囂張,初到河西就如此目無高低。若是如此下去,又豈會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於是眾人群情憤慨,覺得應當將陳浩這等狂徒綁了,其中甚至有人揚言要將陳浩趕出河西。

而李存賢這邊的李家眾人卻依舊未有表態,一旁的李月娥卻有些擔憂的低聲詢問:“爺爺,既然您與那陳浩如此投機,何不此刻出手相助也好挫了索家的銳氣!”

李存賢眉頭一動,繼而側臉看向李月娥,似笑非笑道:“月娥你一向冷靜,莫非你看不出那陳浩留有後力?再者而言,一個參軍而已,還不值得爺爺出面!”

就在二人對話之際,張淮深卻向眾位拱手道:“諸位還請聽淮深一言,長風行事向來不會毫無根由,想必其中定有緣由”

“緣由?淮深兄,你多慮了,陳某未有緣由。只是覺得此人太過骯髒,竟用那骯髒之手指著陳某!”陳浩很不配合張淮深,直言砍傷王參軍毫無緣由。

一句話將張淮深堵得是啞口無言,尷尬的看著若無其事的陳浩。心道今日陳浩你到底是怎麼了,沒看到我正在幫你解圍嗎?你這倒好直接不顧場合,這一回又該如何收得了場。

居於首席的張議潮虎目微瞪,看著廳中的一切。他也為陳浩敢明目張膽的,在張府行兇而感到憤怒。但是見陳浩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他覺得陳浩不會如此冒失,定然其中有所緣由作為依憑。於是便靜下心來,看看陳浩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就在眾人又要怒斥陳浩之時,陳浩卻從懷中取出一物,繼而輕聲道:“這是陳某來河西之前,偶然得到一封書信。說來這封書信倒是與王參軍有著聯絡,張大人,您不妨閱覽一番!”

眾人見眾人拿出一封書信,而且還揚言這封書信與王參軍有關。頓時整個大廳內安靜了下來,都在思慮著陳浩手中的書信,莫非這封書信與今日之事有著關聯不成?張淮深也意識到了這封信的重要,於是接過信緊走幾步將書信呈於張議潮。而此刻廳中疼痛難忍的王參軍,見到那封書信頓時一陣冷汗隨後便昏了過去。

張議潮一臉凝重的接過信之後一眼掃去,頓時雙目生火面露猙獰之狀。待張議潮將書信從頭至尾看完,怒火中燒的大吼一聲:“好一個賊子!”

話音剛落便霍然起身,將書信揉成一團扔向久未說話的索倫。索倫不明就裡的撿起紙團,開啟一瞧可是將他這嚇的是冷汗連連。於是趕忙起身解釋道:“此事末將也未曾想到,王華實乃罪大惡極。王華雖曾是末將部下,然如今卻做出此等通敵賣國之事。末將也是痛心疾首,此賊當軍法處置以正軍紀!”

譁!

這一下可是引得大廳之上軒然大波,眾人雖未曾一睹信中內容,但索倫說的話眾人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未曾想到這王華竟然通敵,這是眾人所始料未及的。雖然不知者王華究竟做了何事,但是見張議潮如此憤怒便知曉絕非小事。此時此刻眾人才明白,為何初次見面陳浩便能夠直呼王華的姓氏,原來是早有準備。

張議潮怒壓心頭冷對索倫道:“既然如此,此事本官便交予索副使處置!”

“是!末將定當秉公處理此事!”索倫心驚膽戰的退了下去。

既然此刻王華已被定了通敵之罪,那陳浩方才一刀也就沒有理由去追求,非但如此反而是舉報有功。一場宴會卻因為王華的原因染了血腥,著實是一場不甚完美的宴會。陳浩見眾人皆是沉默不語,於是便笑道:“此事皆是緣於陳某,若是陳某不任這行軍司馬一職,也不會有這等不歡之事”

說到這裡陳浩卻鄭重的向張議潮行了一禮道:“張大人抬愛長風倍感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