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話中深意,崔潼若是招供,崔家就會面臨災難,也就預示著他與母后備受牽連。
崔式卻面色如常躬身道:“太子勿要誤會老臣,老臣之意旨在太子稍安勿躁。如今陳浩並未將此事捅破,想必是有所求取,因此如今我等需要做好籌算”
“哼!”李漼對崔式方才之言很是不滿。
李褒見氣氛有些尷尬,於是忙笑道:“閣老既有對策,還不快快向太子道來?”
“首先老臣會尋找時機將潼兒救出,以免我等受陳浩諸多要挾;其次若救不出潼兒,太子殿下放心,為保太子儲君之位老夫定會大義滅親”
說到此處崔式臉部有些抽搐,繼而不顧崔從那憤怒的目光接著說:“最後若仍舊無濟於事,我等也只有暫且應承於陳浩。待此事已過再徐徐圖之”
“嗯!閣老能夠如此滅親之念,倒是讓孤甚感欣慰。此事因你崔家疏忽所致,理應由你崔家一力承擔。既然閣老已運籌帷幄,孤也不便打擾告辭了!”
“恭送太子殿下!”
待李漼遇李褒離開崔府後,崔從便憤怒的怒斥兄長不顧親情。而崔式卻無奈一嘆:“若非事情糟糕到這種地步,二弟以為為兄會如此嗎?”
“可是”
見崔從欲要辯駁,崔式打斷道:“好了二弟,如今崔家你我二人擔著這份家族重擔,許多事情也不是任由性情而為,須得顧慮家族的榮辱興亡”
“兄長所言愚弟豈能不知,然潼兒乃是愚弟親子,讓愚弟看著潼兒身死而不能心中頗多不甘!”
崔式拍了拍崔從的肩膀道:“不甘又如何?既然我崔家與太子是相扶相依的關係,那就沒有什麼不甘的。只是這位太子太過薄情寡義,也太過無知”
“兄長說得極是,如今太子與李褒均將陳浩視為眼中釘,殊不知雍王才是隱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