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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酋龍對陳浩又一次含沙射影的侮辱,氣的是不知該說些什麼,心道自己真是自討沒趣。

南詔雖然強勢,但也不敢獨自以一國之力與大唐叫板,這也是陳浩敢於直言進犯的原因。大唐眾人見陳浩竟絕地反擊之餘,更是對南詔欲與羞辱,實在是如飲瓊漿玉液一般。李忱對於陳浩的辯才讚不絕口,當年第一次於殿上見陳浩之時,陳浩的辯才就已經讓李忱眼前一亮。

這時酋龍從侍衛的回稟中得知,陳浩所書的佛經真的深入木層,刀削數層仍舊有墨跡於木上。酋龍臉色極度難看的喝退侍衛,很不情願的向李忱行禮道:“陛下,陳大人果然大才,筆墨浸入木中酋龍佩服!”

見酋龍主動認輸,李忱志得意滿的捻鬚點頭道:“南詔所出之題也不過如此,世子退下吧!”

對於李忱的奚落之語,酋龍也只能無償的接受著,當初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奚落大唐的呢。就在酋龍欲要回身退下之時,陳浩卻開口攔住酋龍:“世子且慢!”

“陳大人還有何事?”酋龍用極不友善的口氣回問道。

陳浩此刻躬身一禮面向李忱:“聖上,三國來朝本是難得之事,我大唐豈能怠慢了三國諸位王子?”

“哦?”李忱對陳浩這一番說辭頗感疑惑。

陳浩轉身示意高駢等人可以行動了,於是高駢領著眾侍衛來到車駕前,粗暴的在車駕上一陣亂砍。這番舉動驚愕了眾人,更是驚呆了吐蕃王子維松。

維松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吩咐吐蕃兵士將高駢眾人團團圍住之後,便雙目生火的怒斥陳浩:“陳大人此意何為?方才酋龍世子已然言明第二題你已然勘破,陳大人你又何必如此刀劍飛舞毀本王車駕,是為何意?”

一時之間整個校場之上,劍拔弩張的氣氛尤為凝重。而陳浩卻毫不為意虛敬一禮道:“王子可是冤枉本官了,爾等三國氣勢洶洶而來,將三題拋於大唐。爾等請教我大唐,我大唐必然會盡心盡力給予解惑。檢驗馬車些許部位,又豈能真正證實下官勘破第二題?因此若要證實本官是否‘揮毫書寫字入木’,須得將下官書寫之處皆要削之”

說到這裡陳浩冷眉一指車駕道:“諸位王子還需謹記:三題任由爾等出,這如何作答可由不得諸位!既然三國是為討教而來,就應當有討教的姿態!”

維松此刻才算是真正的明悟過了,心道這陳浩是衝著他而來。於是目露陰沉之色道:“陳大人好深遠的心機,本王重傷張淮深,陳大人便毀了本王的車駕”

“王子多慮了,下官豈會公私不分?”陳浩揶揄一笑繼而衝高駢等人道:“高將軍可要盡心盡力,勿要讓南詔世子誤以為我大唐有意矇蔽!此次你等所削的不是王子車駕,而是第二題的答案!”

高駢等人領命之後,可謂大刀闊斧的在車架上揮舞。車駕多數部分乃是木頭所造,高駢等人這一番折騰,可是將車駕折騰地不成樣子。

不消片刻整個車駕被高駢等人盡數的毀了,而且毀得十分徹底。為了能夠真實的,在眾人面前展示陳浩的筆墨浸透木中,高駢等人可謂層層削之。

看著高駢等人在車駕前揮舞這兵刃,維松突然覺得這群人不是士兵而是一群木匠。最後看著碎成木屑的車駕殘骸,維松有一種怒火沖天的衝動。然而這種怒火卻無處可發,因為有一個合理的理由,在掩飾著陳浩的真實意圖。而他對於這個合理的理由,卻無力反擊。

待整個車駕毀了之後,陳浩依舊義正言辭道:“三位王子請看,下官行事一向以‘尋得真、觀得切’作為一生信念。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下官終於安心了”

大虔晃與酋龍面色微紅的偷眼看向維松,而此刻維松此刻強壓怒火沉聲道:“陳大人果然與眾不同,今日之毀車之恩,本王記下來!”

雖然陳浩知道這一次,算是真正被維松記掛上了,但是陳浩不以為然。心道今日毀的是你的車駕,待來日必將毀你整個吐蕃。

三題已然解了兩題,大唐眾人此刻可謂信心滿滿。周圍的氣氛早已不是之前那般死寂,而是隨著陳浩的一舉一動呼聲四起。

眾人此刻滿懷期待的,等著陳浩解開第三題‘遙望碧水繪群山’。此題之意在於,水中繪畫且繪畫之人需遠離三丈之外。眾人很想知道陳浩應當如何做到水中繪畫,並且是遠離三丈之外。

就在眾人以為陳浩今日會一舉三題勘破之時,陳浩卻躬身向李忱行禮道:“聖上,微臣星夜兼程舟車勞頓,身子有些難以支撐。對於這第三題,微臣請求聖上將此題留於明日!”說到最後竟然有些暈暈沉沉,幾次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