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魯班的後人,也不能如此大言不慚。陳浩自認夠囂張的,沒想到今日竟然遇到了一個比他還囂張的,於是便有了為難之意。
“要什麼你就做什麼?”陳浩雙目含笑的衝公輸贊說道。
公輸贊豁然從胡凳上坐了起來,繼而來到陳浩近前,信誓旦旦道:“當然!”
“在下想請老闆雕刻一樣東西,可若雕刻的不像又該如何!?”
“若是不像,我公輸贊從此關門不做木工生意!”
陳浩見公輸贊雙目已然生火,於是便拍了拍肩膀安慰道:“那倒不必,不過若是你做不到,就必須答應在下一件事!至於什麼事,等我想到了再說!不過你放心,不會讓你做違法犯罪之事!”
“好!請說!”公輸贊此刻可謂信誓旦旦,他最擅長的就是雕工,豈會有雕刻不像之理?
“嗯!那好,可有茶水?在下趕路匆匆有些口渴!”陳浩對此倒不似焦急,反而大刀闊斧的坐了下來。不得不說這有凳子坐就是舒服,要比以前席地而坐舒服多了。
他倒是不甚著急,可是公輸贊卻是十分焦急難耐,自古就有士農工商之分,而奇淫巧計之流卻是不能入流,也正因為如此被很多人看不起。今日有人在懷疑公輸家唯一驕傲的技藝,這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的。
但是過門就是客,如今客人有所要求,他這個店主也不能不予理睬。於是強壓心中急躁之氣,替陳浩倒了一碗茶水。
“公子,可以說了嗎?”
陳浩未有理會公輸贊,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水,先是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嘆道:“那就替在下雕刻一碗茶水吧!”
“什麼!?”公輸贊吃驚的看著陳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