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差點驚叫了起來。
“客官有所不知,酒樓共有三層,大堂內較為實惠,進得酒樓支付五兩銀子場費,酒水食物另算;二樓略顯高雅,須得支付五十兩銀子場費;三樓,也就是客官說的清幽之所,須得五百兩銀子!”堂倌很是認真的向二人解說道。
這一番解說可是把陳浩與穆魯詩雅二人,驚得是外焦裡嫩。陳浩暗自咂舌,這三樓僅憑上樓就要五百兩銀子,這足夠百姓一百年的收入!他沒有想到京城竟然是如此的奢靡,更沒有想到京城的官員也是如此腐落。方才進來之時他可是看到不少官員出入,雖然這些官員脫去朝服一身便裝,但是腳上的靴子卻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最後陳浩微微一嘆,繼而隨口道:“既然如此,我二人還是在大堂裡飲食吧!”說著便拉著穆魯詩雅朝著大堂的角落處走去。
此次回京陳浩並不想多事,因為他知道過幾天很多事情都會找上他。所以這幾日難得的安寧,他不想因此而打破。倒不是他陳浩吃不起,也不是捨不得吃,而是不敢吃!
“小娘子若是獨喜雅間,在下可以代勞!”就在這時,從三樓的迴廊處緩緩走下一位年輕男子。此人錦衣華服腰佩漢玉,濃眉闊口面白無鬚,手持一把摺扇輕搖漫步的向這裡走來。
陳浩聞聽此言不由眉頭一皺,拉住欲要說話的穆魯詩雅,隨後轉過身來謙和一笑:“這位兄臺的好意在下心領了,我夫妻二人在這大堂內飲食即可!”
錦衣男子沒有說話,而是濃眉微動似有不悅。一旁的堂倌可是個察言觀色之人,自然深明錦衣男子之意,於是便頤指氣使的對陳浩冷喝道:“我家東主問的是這位小娘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