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稱頌,曾有千金難買一字之說!魏某生**好書法,故此以得到侯爺真跡為此生所願!魏某也深知侯爺不輕易許人墨寶,故而今日魏某做一回小人,以杯莫停字據相挾,還請侯爺諒解魏某之苦心,望其成全!”
“蘊華兄,你以為你能威脅得了本侯?”陳浩輕挑劍眉微微顫抖了一下,旋即聲音有了一絲冷意。
這一絲冷意魏潛自然是感受到了,但仍舊鎮定道:“還請侯爺看在魏某相助與你的情面上,成全魏某的請求!”
陳浩一聽這話不禁樂了,於是反問道:“相助?你是說曲先生?”,見魏潛沒有說話以示預設,陳浩便冷笑道:“蘊華兄,即使你今日不相助陳某,本侯也一樣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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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潛自然知道若是他不出手相助,陳浩一樣會以各種方法達成目的,他之所以這麼說,只不過是想讓陳浩看在他相助的情分上,能夠留下一幅墨寶。如今大唐因為陳浩的出現,已經是兩種書法並駕齊驅。一種就是柳公權的柳體,這種字型大多受柔弱文人以及中老年人的跟風與模仿。而另一種就是陳浩的陳體,這種字型的張揚與霸道,多是沙場宿將以及豪情文士所追捧的風雅。而魏潛雖是文采不佳,但對於書法卻是格外的熱衷。
“侯爺其實”
陳浩擺了擺手打斷魏潛的話,而是鄭重道:“本侯之所以放心讓你持有字據,是因為本侯信你!魏閣老之子,雖放蕩形骸卻有一顆正義之心!這一點本侯早有耳聞!本侯一直推心置腹與之相交,一副書法而已不足掛齒!若是蘊華兄閒暇之時,可到府上親自甄選幾幅就是”說到這裡陳浩突然話鋒一轉:“不過,本侯有一個要求!”
“侯爺請說,只要蘊華能夠辦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魏潛見陳浩如此豪爽,欣喜之餘也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道。
“呵呵!那倒不必,既然你我二人今日相遇也算是有緣。即是朋友,蘊華兄以後就無需如此見外了!”
“那魏某就在此謝過侯長風兄了!”
陳浩笑著點了點頭,簡單地與魏潛又聊了幾句,隨後便攬著穆魯詩雅的纖腰轉身離去。看著陳浩幾人遠去的背影,魏潛突然有了一種想要為官的衝動,至於這種衝動源於何因他自己也說不上來。不過短暫的愣神之後,魏潛突然捏著兩撇鬍子驚慌失措的往回跑去。一邊跑一邊暗自嘀咕:“他奶奶的,小爺怎麼忘了那四隻海碗!那可是寶貝!”
可是悲劇的是,當他趕回杯莫停酒樓時,四隻簽有陳浩名字的只剩下兩隻,其餘兩隻已經被眾人紛亂搶奪之下摔得粉碎!幸得他魏潛回來的較為及時,否則僅存的這兩隻碗也會毀於一旦。在之後歲月了,這剩下的兩隻碗,一隻存於大唐帝國的藏寶樓,而另一隻卻無故流落民間,被後人視如遺留珍寶。
隨著時間的推移,以訛傳訛的故事越來越多,關於兩隻海碗的故事越來越圓潤,以至於最後這兩隻碗成了開啟寶藏的鑰匙。更有甚者揚言這兩隻碗分為一陰一陽,蘊藏著陳浩當年的無盡財富,更隱藏著陳浩無窮的智慧始作俑者的陳浩,一個無意之舉外加眾人成虎,成就了一個撲朔迷離的故事,也給後人留下了種種迷霧重重的傳說。
自從回到侯府之後,穆魯詩雅就一直埋怨陳浩當初阻止她宰了鄭克明。對於此陳浩只是無奈一笑,要說當時鄭克明說的話他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最後那一番無父無母論,陳浩差一點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陳浩一直自認為心性良好,但是鄭克明與僕人的戲虐之語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
但是最終陳浩還是忍住了,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如今的他經歷了很多事情之後,再也不是那種戾氣外放的少年了。既然已經來到了大唐的權利中心,那就要懂得學會隱忍。人這一生有很多事情,光是憑藉武力是無法解決問題的。況且就算要解決鄭克明的問題,他也不會讓穆魯詩雅去冒這個險,畢竟她如今是奚人的公主,一舉一動可是關乎著整個奚族的安危。
再說了此事不可謂不小,相信明日之後便會傳遍整個京城。杯莫停的酒樓裡可是有著眾多食客,對於鄭克明羞辱他的事情也是聽得一清二楚。陳浩如今要做的不是捲入這個紛爭,而是作為一個旁觀者,看看李渼與鄭家各自會對此事持何種態度。為了這件事情能夠儘快傳遍整個京城,陳浩暗中動用了京城所有探報。
一夜無話待第二日午後時分,關於陳浩回京當日夜裡,在杯莫停裡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就連早朝之上的眾位大臣也得知了此事。一時之間整個京城都在傳言,說是國舅爺王嶽貪戀定北侯家妻美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