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此時如此狀若痴狂,方寸大亂
“紫鳶姑娘,若不嫌棄本官可以娶你!你看如何?”陳浩面露尷尬的轉過頭去,臉色有些僵硬。誰讓自己把人家不給辦了呢,既然做了,那邊承擔自己的責任。
若說陳浩此生最大的敵人莫過於女人,可以在任何場合面對任何人可以思緒千縷,風輕雲淡的面對世事。然而卻是在女人面前一支手無舉措,方寸有失。
紫鳶聞聽陳浩此話不由一愣,但又見陳浩轉過臉不願直視自己,於是一股無名之火陡然衝向腦門,冷聲怒道:“可憐我?!”
陳浩沒有搭話,而是將散落一地的殘衣破衫拾掇到床前,最後無加修飾直言道:“重要嗎?”
“當然!”紫鳶趕忙追問,旋即又發覺自己此刻言行舉止有些失態,於是眼神閃爍不定看向遠方。
“以後你便會知曉,今夜本官與打個賭如何?若是你贏了,不但重歸自由而且可以完成任務!”陳浩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滿臉殺氣的紫鳶道。
“條件!”紫鳶臉色依舊陰沉,她不會相信陳浩沒有下文。
“若是紫鳶顧念輸了,便要答應本官三件事,當然這三件事決不為難與你,也不會有悖於道義你看如何?”
“說!”
“離杜湛判刑問斬還有兩日時光,本官再給你兩次機會刺殺,若是三次未遂,那便是你輸了,就要履行承諾!”
紫鳶臉色變了變,短暫的陷入沉默靜靜思量,如今人為刀俎自己為魚肉,也只有暫先應下,來日便取其性命豈不是手到擒來。
對於自己的身手紫鳶還是信心十足的,若非今夜陡生變故,眼前的這個賊子早已死於自己劍下
見紫鳶沉靜思考,陳浩也不急著追問,來到茶案上倒掉原來的茶水,又重新沏了一壺好茶。
當開啟茶壺之時才發出原來此茶壺非同一般,壺中構造陳浩重生前倒是見過。此壺名為陰陽壺,曾經陳浩為此還特意訂購了一件以待研究。
一半盛香茗,一半裝著蒙汗藥的陰陽壺,頓時讓陳浩前後的思緒串連在一起。
就在這時久久未說話的紫鳶,帶著面無情感的聲音沉聲道:“好,我答應你!”
陳浩手執茶壺來到床榻前,有些訕笑道:“好一個陰陽壺,一半盛香茗,一半裝著蒙汗藥的陰陽壺。讓我猜一猜你們設的局!”
“杜林因本官告知三日後就要直接問斬,於是便狗急跳牆。然而此時揚州大局盡在本官的掌控之中,他杜林只能暗中刺殺,這杜家真是一個尿性,都愛好背後捅刀子,杜棕如此,這個杜林也是如此”
說道這裡陳浩一陣鄙夷,這兄弟倆還真是一奶同胞,只是不知會不會雙雙共赴黃泉。想到這裡,陳浩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見紫鳶沉默不語,陳浩便有自言自語道:“因此杜林便想到了你,監軍府戒備森嚴你好下手,於是便想起來這個以填詞為噱頭,特意引起本官的興趣!”說道這裡陳浩特意回頭看了看紫鳶。
紫鳶面無表情道:“不錯,眾所周知你此前揚州太湖詩會,使其自負長短句群首的於浩也甘拜下風,足以見得你填詞也深有造詣,聽聞於浩也無法下筆之曲,定會讓你興趣陡增,不請自來”
陳浩聽罷暗自點了點頭,這紫鳶果然抓住了所有男子的共性,那便是害死人的好奇心。再者便是人的一種好勝的對比之心。
“若是本官因事務耽擱,三日之內未能到此,恐怕紫鳶姑娘會親自上門拜訪吧!”陳浩是笑非笑道。
紫鳶冷哼一聲沒有作聲,算是預設了陳浩猜想。
“之後便在本官用的酒杯上做了手腳,塗抹了春藥竟然尚不自知,著實是過於大意!”陳浩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己本以為改換裝扮便會安然無憂,豈會料到自己出府之時便被人給盯上了,而且還差點因為大意喪命於此。
陳浩想來,若是真的喪命於此定會引起轟動,不知史官與後世怎會評價自己,會不會點評:大唐年少才子陳浩陳翰林,身兼黜置使巡視淮南道,行至揚州因眷戀青樓,被刺殺於落塵閣,年少風流早逝,可乎悲哉!
“哼!算你不愚!”紫鳶冷哼一聲,譏諷的瞥了一眼陳浩。
“美色佳人在前,又有春毒暗流湧動,即便本官不想留宿於閨閣,也身不由己好精妙的計劃。”因為陳浩知道,這春藥量的拿捏著實是有度的,絕非外行之人所能掌控。
用量過多症狀就會太過明顯,引起中毒之人的懷疑與提防;用量過少便不會起到應有的效果,便不能牽住